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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踹开破庙木门时,雨点子正顺着房梁的破洞往下砸,在泥地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小坑。他甩了甩羊皮袄上的水,将背后那柄缠着红布的物件往供桌上一靠,供桌积的灰被震起一层,呛得他直咳嗽。
“他娘的,这鬼地方连个躲雨的正经地儿都没有。”吴畏骂了句,摸出火折子晃了晃,橘红色的火苗舔上供桌旁的干柴,噼啪声里,总算看清了破庙的全貌——正中央供着尊看不清面目的泥塑,胳膊断了一截,剩下的那只手呈托举状,指缝里卡着半块发黑的东西,看着像块老玉。
供桌底下突然传来窸窣声,吴畏瞬间抄起供桌上的锈匕首,火苗映着他眼底的疤——那是三年前在塔克拉玛干,被沙暴里的“东西”抓出来的,至今阴雨天还会发烫。“谁在那儿?”
一只黄毛土狗从桌底钻出来,嘴里叼着块啃剩的骨头,见了火光夹着尾巴呜咽两声,缩到泥塑背后去了。吴畏松了口气,骂自己草木皆兵,刚想坐下烤烤火,背后那柄红布裹着的物件突然“咚”地响了一声,像是有人在里面敲。
这物件是他从个快断气的老驼夫手里换来的,一尺来长,沉甸甸的,红布浸过桐油,摸上去硬邦邦的。老驼夫说这是“黑水河的钥匙”,能换十条命,说罢就咽了气,后颈上两个黑窟窿还在往外冒血沫子,看着像被什么东西啃过。
吴畏解开红布绳,里面露出个青铜筒,筒身上刻着缠在一起的鱼和蛇,鳞片纹路里嵌着细沙,倒过来晃了晃,能听见里面有东西滚来滚去,像是珠子。他刚想凑近了看,破庙门突然被风撞开,雨丝里卷进来个黑影,“啪”地贴在泥塑上,吓得那土狗嗷呜一声蹿到他脚边。
黑影慢慢滑下来,露出张女人脸,脸色白得像涂了石灰,嘴唇却红得发紫,怀里紧紧抱着个襁褓,湿透的头发贴在脖子上,能看见皮肤下青黑色的血管。“大哥,求你救救我娃。”她声音发飘,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吴畏皱眉,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女人抱着孩子?他刚想开口,就见那女人后颈上有片青黑色的印记,形状跟青铜筒上的蛇头一模一样。“你从黑水河来?”
女人浑身一颤,怀里的襁褓突然动了动,传出细碎的响动,不是婴儿的哭声,倒像是鳞片摩擦的声音。吴畏握紧匕首,火苗突然暗了下去,泥塑断手的指缝里,那半块老玉开始发绿光,照得女人的脸像张纸人。
“它跟着我……”女人突然尖叫,指着庙门,雨幕里有无数黑影在晃动,贴着地面游过来,水洼里的倒影不是人,是些长着脚的鱼,“它们要找‘钥匙’……”
吴畏猛地看向青铜筒,筒身上的鱼蛇纹正在变亮,那些嵌着的细沙簌簌往下掉,露出底下的凹槽。他突然想起老驼夫临终前的话:“黑水河的东西记仇,见了青铜筒就会追,追到了就把你拖进河底喂‘老祖宗’……”
破庙的泥地里突然冒出气泡,一只青黑色的手猛地抓住吴畏的脚踝,指甲缝里还卡着河泥。他挥匕首砍下去,手像胶皮一样软,切开的地方流出墨绿色的水,腥味直冲脑门。女人抱着襁褓缩到墙角,襁褓里的响动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快把青铜筒扔出去!”女人哭喊着,后颈的蛇头印记开始发烫,冒出白烟,“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吴畏没听,他认出那只手的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跟三年前死在黑水河岸边的向导戴的一模一样。当时那向导的尸体被泡得发胀,手腕上的镯子却锃亮,现在想来,根本不是什么银镯子,是某种东西留下的印记。
青铜筒突然自己转了起来,筒口对准庙门,发出“嗡嗡”的声,那些游过来的黑影突然停住,在雨幕里打着转,像是害怕什么。吴畏趁机踹开抓着脚踝的手,刚想拉起女人往外冲,就见她怀里的襁褓裂开道缝,里面滚出来个东西——不是婴儿,是枚巴掌大的鳞片,边缘带着锯齿,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女人突然笑了,笑得嘴角咧到耳根,脸皮像纸一样皱起来,露出底下青黑色的皮肤:“找到你了……钥匙……”她的身体开始融化,变成一摊墨绿色的水,只有那枚鳞片留在原地,慢慢爬向青铜筒,像是有生命。
土狗突然扑上去咬住鳞片,鳞片发出刺耳的尖叫,墨绿色的汁液溅了土狗一身,狗毛瞬间脱落,露出粉红色的肉。吴畏抓起青铜筒往庙外冲,身后的破庙在“咔嚓”声里塌了一半,泥塑彻底碎了,从里面滚出无数青黑色的骨头,拼凑起来像条没有脚的蛇,正对着他的背影吐信子。
冲进雨里,那些黑影突然散开,给他让出条路。吴畏不敢停,顺着山路往下跑,怀里的青铜筒越来越烫,筒身上的鱼蛇纹像是活了过来,在他手背上留下灼热的印记。跑到山脚下的河边时,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山路,而是沿着黑水河的河岸在跑。
黑水河的水是墨黑色的,河面平静得像镜子,倒映着灰蒙蒙的天,连雨丝落进去都没半点涟漪。吴畏喘着粗气,刚想歇会儿,就看见河面下有无数影子在游动,体型大得像水牛,却长着鱼的尾巴,背上还驮着东西,像是棺材。
青铜筒突然“咔”地一声弹开,里面滚出三枚骨片,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吴畏认得几个,是西夏文,拼起来大概是“河底有门,钥匙开锁,门后有宝,也有债……”
骨片刚落地,黑水河突然翻起巨浪,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河底浮上来,背对着吴畏,像是座小山,背上驮着的东西露出个角,是鎏金的,上面镶着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光。吴畏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认出那是西夏皇室的鎏金棺,传说当年西夏灭亡时,有支队伍带着国库的财宝逃到黑水河,把财宝和皇室成员的尸体一起沉在了河底,还请了“能人”布下阵法,让河神帮忙看守。
“原来老驼夫说的‘老祖宗’是西夏的皇族……”吴畏喃喃自语,突然意识到不对,那巨大的黑影转过身来,根本不是什么怪物,是由无数具尸体摞起来的,每具尸体的脸上都贴着黄符,符纸已经被水泡得发白,露出底下青黑色的皮肤,眼睛的位置是空的,黑洞洞地对着他。
青铜筒在手里震动得越来越厉害,三枚骨片突然飞起来,贴在吴畏的额头、胸口和后背,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河面上的鎏金棺突然打开,里面没有尸体,只有一堆闪闪发光的财宝,和一块巴掌大的玉印,印上刻着西夏文的“受命于天”。
就在这时,那只黄毛土狗突然从后面追上来,对着河面狂吠,它的前腿被鳞片划伤的地方开始溃烂,露出骨头,却像是感觉不到疼。吴畏突然想起刚才破庙里女人怀里的鳞片,那根本不是什么鳞片,是黑水河底的“老祖宗”蜕下来的皮,用来标记猎物的。
“你也被盯上了?”吴畏摸了摸土狗的头,狗突然咬住他的裤腿往上游拽。顺着狗拽的方向,吴畏看见河岸边有个山洞,洞口被藤蔓挡住,藤蔓上开着白色的花,花瓣边缘是锯齿状的,跟那枚鳞片一模一样。
青铜筒突然指向山洞,筒身上的鱼蛇纹彻底亮起,像是在指路。吴畏知道不能再等了,那些摞起来的尸体已经开始往河岸上爬,每走一步都留下墨绿色的脚印,脚印里很快长出白色的花,跟山洞门口的一样。
他抱起土狗钻进山洞,藤蔓划过皮肤像被刀割,留下火辣辣的疼。山洞里很干燥,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霉味混合的气息,地上铺着石板,上面刻着跟青铜筒一样的鱼蛇纹,蜿蜒着通向深处。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嵌着个凹槽,形状跟青铜筒完全吻合。吴畏将青铜筒嵌进去,石门发出“嘎吱”的响声,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什么宝藏,是间密室,墙上挂着无数幅画,画的都是同一个场景:黑水河涨水,无数人被拖进河底,河面上漂着鎏金棺,岸边有人举着青铜筒跪拜。
最里面的画上有行小字,是汉文:“正统十三年,黑水河‘老祖宗’醒,需献祭百人,否则河水倒灌,淹没十三县……”正统是明英宗的年号,算下来距今快五百年了,也就是说,这献祭的规矩已经延续了五百年。
土狗突然对着墙角狂吠,那里堆着一堆白骨,骨头上还套着破烂的衣服,看款式有明代的,有清代的,甚至还有几十年前的,显然是历代来这里的人,都没能活着出去。吴畏的目光落在白骨堆旁的一个日记本上,纸已经发黄发脆,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上面的字迹潦草,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的:
“民国二十三年,七月十五。我们找到了青铜筒,打开了石门,里面没有宝藏,只有诅咒。那些画在动,河里的东西在跟着我们……它们要的不是祭品,是‘钥匙’,是能打开河底大门的人……”
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一张图,是黑水河的地形图,河底用红笔画了个巨大的漩涡,旁边写着“老祖宗的窝”,漩涡旁边还有个小点,标注着“逃生道”,位置就在这间密室的地板下。
吴畏刚想弯腰查看地板,石门突然“砰”地一声关上,密室里的灯突然亮起,不是火光,是绿色的磷火,照得那些画更加诡异。墙上的画里,举着青铜筒的人突然转过头,脸竟然跟吴畏一模一样,连眼角的疤都分毫不差。
青铜筒从石门上弹回来,落到吴畏手里,筒身变得滚烫,像是要烧起来。土狗突然对着天花板狂吠,吴畏抬头一看,屋顶上爬满了青黑色的手,指甲缝里的河泥正往下掉,落在地上发出“滴答”声。
他想起日记里的话,突然明白过来——所谓的“钥匙”根本不是青铜筒,是人,是跟他一样,能让青铜筒产生反应的人。五百年前那个举着青铜筒的人,恐怕就是他的先祖,这诅咒已经传了几十代,就等着有一天让他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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