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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也是人之本性86（第2页）

曲宁珑一伸手，就拎起了手边一件干净的浴袍披到身上，系上腰带准备下床，却觉得腰酸腿软得厉害。

还有两条腿，并起就疼……

这个臭小子，真是不懂节制也不知轻重。

“阿靖，过来。”

曲宁珑努力地往床边挪了挪，冲着余靖伸出两条胳膊。

余靖刚刚取了冰可乐贴到脸上，听到招呼又赶快放下。

一见曲宁珑的动作，当即明白，弯腰将她抱起后送到洗手间门口。

“出去吧。”

曲宁珑在洗漱台前站稳，望着里面早就被余靖收拾得一尘不染，一点也看不出昨天的碎裂感，让曲宁珑有一瞬间觉得昨天是不是一场幻境。

只是，可怕的事情是幻境，还有那陌生的欢愉呢？

曲宁珑闭着眼睛甩了甩头，将洗手间的门关上。

余靖边敷脸，边划看自己的手机。

上官青云打了无数电话，发了无数消息，但昨日静音都没有回复。

这会儿继续装傻？

如果跟曲宁珑没有那事儿，余靖肯定第一时间就回复了，只是……

将手机熄屏，就算是他存有私心吧。

“阿靖，把你的手机给我用。”

片刻，曲宁珑洗漱干净后，似是回了一些血，穿着浴袍绞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走到余靖的面前，直接让余靖解锁后接过手机。

打开微信后，准确点开了上官青云的微信电话。

“我手机昨天在吃饭的地方摔坏了，而阿靖的手机好像是淋了雨进了水，这会儿刚刚修好。嗯、嗯，我知道了，阿靖他就一小孩子性子，成天糊里糊气……行了行了，我已经在县里了。嗯嗯，不用，我自己买。一会儿换了新手机，再给你发条消息。就这样……”

曲宁珑站在阳台边上，冲着手机低低回复几句，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通电话打完，又一通电话……

第二通电话的时候，她已经拉开阳台门走了出去，连厚重的玻璃门都关上了，让余靖完全听不到电话内容。

用完电话，回到房间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子冷意。

将手机交给余靖，让他叫个车十分钟后出发到鹿鸣茶馆。

余靖点开叫车软件，便看到曲宁珑抱着门口干净的衣物进洗浴室换衣服了。

车子快到了，曲宁珑已经神色淡然地带着余靖下楼退房。

余靖一直小心观察着曲宁珑的脸色，却看不出一丝的异样，就好像昨天那事完全不存在一样。

卡在喉咙里的一句话，怎么也问不出口。

昨天应该是曲宁珑的第一次，只是为什么是第一次？

她身边那么多的男人，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而且，如果是第一次，她怎么可以当完全不存在？

说到底，如果这个人是别人，可能曲宁珑会介意；但这个人是余靖，没有介意的必要？

也是，她怎么可能跟自己这种人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只是她的第一次被自己这么低贱的人拿走了，心里一点遗憾一点恨都没有？

余靖站在曲宁珑的身后不足两步距离，却觉得与她相隔万水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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