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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走到房门口,门便被人轻轻推开了。
祝青岩和巩绍的脸出现在门外。
二人进屋后,小心地关好房门。
“怎么样了?”祝澜连忙压低声音问。
祝青岩冲她挤挤眼睛,“有我出马,还能出错不成?”
巩绍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三样东西放在桌子上,那些东西都用布包着,上面都沾着泥土,一看便是刚从地里被挖出来。
“这便是你父亲搜集的宁安伯府的罪证?”祝澜问。
巩绍点点头,脸上的神色似是激动,又好似哀伤。
“我父亲用命护着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祝澜拆开那些沾着泥土的旧布,里面是三本账册一样的东西,她借着昏暗的烛光翻看起来。
这三本册子中,果然密密麻麻都是那些茶农上交所谓“茶税”的记录。
而按照大梁律法,地方官员是禁止私自设立收税名目的。
祝澜翻看几页,皱起了眉毛问道:
“你说这是宁安伯府的罪证,可这些茶税……却都是以嘉余县衙的名义收缴的呀。”
巩绍一愣,“可……他们都是一伙的,那周县令收上来的茶税,不还是上交给宁安伯府么?”
祝澜叹了口气,一旁的祝青岩已经忍不住了,对巩绍道:
“不是我说,你们没有读过大梁律么……
就算大家都知道那县令是宁安伯的走狗,但这几本册子上记录的罪证压根没有一个字提到宁安伯。
最多扳倒一个周县令,但想要攀扯上宁安伯府,还差得远呢!
我要是宁安伯啊,直接把那县令推出来顶罪就是了。”
巩绍闻言,顿时如遭雷击一般怔在原地。
难道父亲拼死留下的这些东西,最多……也只能扳倒周兴一个小小的县令么?
祝澜知晓事已至此,抱怨也无用。毕竟巩元亮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平头百姓,能够做到这份上,已经极其不易了。
宁安伯府树大根深,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
哪里是一个巩元亮说撼动便能撼动得了的?
“巩公子,你不必灰心。”祝澜安慰道,“这些证据虽然不足以直接威胁到宁安伯,却也并非无用。”
说着,祝澜的目光落向桌案上的蜡烛。
“你看,就像这烛火,虽然微弱,可一旦被人碰倒,顷刻之间便能变成熊熊烈火。”
“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成为那个碰倒蜡烛的人。”
巩绍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好吧……那要我怎么做?”
祝澜沉吟片刻,抬头望着巩绍的眼睛,缓声说道:
“在决定怎么做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当初你父亲掌握了这些证据,为何没有考虑越过县衙,直接证据送到府衙——也就是如今的丁知府手中呢?
难道,你们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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