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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小粒为爱勤奔忙兴趣却在其形状（第1页）

文右和小粒来到菜市场门口，小粒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就像是来到了“菜市场·新天地”，让她很有逛的欲望，但她现在欲望不够用，她的欲望完全被文右占用了。市场门口的石头挺多，比半个屁股大的只有两个，分落在门口的两侧。小粒不知道文左之前坐的是哪个，站在那判断着，文右在左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小粒马上跟着坐了过去——这反映了一句话——斯大林在二战打不下去时没说过的一句话就是——女人眼里的目标就应该是男人，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你是女人。文右拿出手机订咖啡，发现凌晨营业的只有一家，他问小粒喝什么，小粒说“卡布奇诺”，文右下单。因为咖啡馆离得比较远，得等三个小时才能送到，小粒对此却非常高兴，她觉得这家咖啡馆非常体贴人，老板一定是个中医，专卖贴身膏药。因为时间宝贵，小粒忙不迭地提起一个话题：“你觉得北京好玩儿吗？”“没事玩北京干啥，没玩过。”小粒想是这个话题有点不适合文右，又忙换话题说：“你最喜欢什么？”“喜欢北京啊。”小粒有点错乱，她想把两个话题捋到一起，要不然不好往下聊，接着说到：“喜欢北京就要逛啊，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北京有多美啊。”“喜欢是用心体会的，不是用眼睛，比如我喜欢你，只能在心里，你让我逛，怎么逛？”小粒想接着话茬要正式版的“喜欢你”，便灵机一动说道：“那你起码可以说出来呀。”“我不喜欢你，你让我说什么？”小粒不死心，继续问：“那怎样才能喜欢一个人呢？”“不好说，比如一男一女在路上打架，因为男的不想打，在招架时碰到了女人的某个部位，女的觉得没法嫁人了，让对方给个承诺立马嫁给他，那男的只能说‘我爱你’，这就算喜欢上了。”小粒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温馨一点的，又问道：“如果不打架，那怎样才能喜欢上对方？”“你要经典版的还是时尚版？”小粒当然喜欢时尚版，便说出了她的选择。文右没在说话，转过脸注视着小粒，说道：“你是说喜欢一个人？”小粒点了一下头，“你是说我喜欢一个人？”小粒迅速地点两下头，“就在此地，此时此刻？”小粒的头在鸡捣米，“我是男人，我只喜欢女的。”小粒又吃了一些米，文右抬起头扫视着周围，又回过头对小粒说：“这里没有女人，你叫我如何喜欢？”小粒往前凑了凑身子，催促道：“你再找找？”文右好像没听到小粒的话，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他把钥匙卸了下来，把孤零零的钥匙圈举到眼前，又转身举到小粒面前，说道：“你叫小粒？”“是。”小粒此刻的脑袋里只能反应单个词语了，“你现在不叫小粒，你叫你。”“是。”小粒连单个词语都不能反应了，只能反应一个字，而且是相同的。文右把钥匙圈拿过来，用双手捏成了一个“心”形，文右再次注视着小粒，慢慢把身体向石头下面移去，单膝跪在小粒面前，抓起小粒的手，把“心”向小粒的手指上套了过去，小粒似乎已经失去了反应，死死地盯着文右，像是在确认死亡。文右微微仰起脸，停在那里，时间在1秒、3秒、5秒地滴答着，当时间停在9秒的那一刻，文右大吼一声：“我——爱——你。”喊玩他已是泪流满面。小粒立马从失能中被唤醒，从石头上滑下来跪倒了文右的面前，一把抱住文右，嚎啕大哭。但哭得不够标准，在哭声中放了几次高音，声音刺破黑夜，刺破苍穹，也刺破了太空，被中国的空间站接收了去向银河系转发。

文右安慰着小粒，示意她坐下来，文右也站起来，拍打着膝盖上的灰土，说道：“这都是我压箱底的，你非要时尚版的，要是经典版的这会儿咖啡都喝到膀胱里了。”小粒不管这一切，像虫子一样贴在文右身上。这时快递哥赶到，因为他在路上摔了一跤，又一路奔跑过来，便语无伦次地道歉说：“这是你们的‘卡地没沫’。”文右接过咖啡，这何止是‘卡地没沫’，连咖啡杯都卡没皮了。文右把剩下的残杯里残存得一点咖啡让小粒喝，小粒喝到嘴里不舍得咽下去，她想细细品尝这男人版的咖啡，因为过了喉喽以后就算浪费了。但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她想说话，她把头埋进文右的胸膛说：“真甜。”而她的话更是甜得要命。——可见味道不是体现在嘴里，而是体现在话里，就像狗屎不是脏在屁股里，而是脏在眼里。

小粒突然坐起来，向文右问起了新的问题：“你和你哥哥哪里不同？”“吃一样的东西味道不同。”“不是。”“他睡觉了我没睡，我们不同。”“不是。”“我妈先生的他后生的我，不同。”“我是说你们长的哪里不同。”文右想了想，肥了好大的劲才说出来：“一个钉子头儿，一个钉子帽儿。”小粒一巴掌下去，石头啪啪就裂了，怒问：“谁是钉子头儿，谁是钉子帽儿？”“当然是先打钉子帽儿再打钉子头儿了。”文右相当干脆，感觉问得多余。小粒一脚下去，石头“啪啪”就断了，一只鞋卡在了石头里，小粒拉起文右向家走去，“干啥去？”“去找我姐。”

小粒顺道在“夜店”买了一张纸和半支笔，到家里后直接把大粒从床上拉起来，把笔和纸塞给大粒说：“画给我。”大粒自是不明白就理，只是看着小粒，“文右说他哥是钉子帽儿他是钉子头儿，给我画钉子帽儿。”大粒隐隐约约好像是明白了，连头带手一起摇起来——这个动作很是不好把握，只有能过日子且下过厨房的人才能做得来。小粒伸手要去抓大粒，大粒逃跑，两个人围着床在追逐，像是在给床上做梦的文左追魂儿。因为大粒边跑边笑，已经笑不可支便举手投降，小粒把纸抢过来摊在床上示意大粒动手。大粒以前倒是学过画画，画素描最拿手，可当她定下神来想动笔的时候却下不去手了，间歇性地又笑了几轮，小粒早已失去耐心，把大粒按在床上让她画。大粒心想既然要画就画得好一点，因为这是所有画家眼里公认的“第一素材”，只是要画特写这很考验一个画家的功底。小粒看姐姐已经开始动手，马上过来打下手，帮大粒抻着纸，大粒满脸严肃，画画停停，她不想画错，只想照实画来。大粒画完把纸递给小粒，表情依然严肃，小粒问为什么，大粒沉了沉说：“如果纸再大几毫米就好了。”这回轮到了小粒笑不可支。文左在小粒的笑声中醒来，大粒推着小粒让她快走，小粒拿起画在文左面前抖了抖，然后拉起文右往外跑，“又要去哪儿？”文右问，“去楼下睡觉。”“楼下没有床。”“有地板就行。”

文右和小粒来到菜市场门口，小粒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新鲜，就像是来到了“菜市场·新天地”，让她很有逛的欲望，但她现在欲望不够用，她的欲望完全被文右占用了。市场门口的石头挺多，比半个屁股大的只有两个，分落在门口的两侧。小粒不知道文左之前坐的是哪个，站在那判断着，文右在左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小粒马上跟着坐了过去——这反映了一句话——斯大林在二战打不下去时没说过的一句话就是——女人眼里的目标就应该是男人，要不然你怎么解释你是女人。文右拿出手机订咖啡，发现凌晨营业的只有一家，他问小粒喝什么，小粒说“卡布奇诺”，文右下单。因为咖啡馆离得比较远，得等三个小时才能送到，小粒对此却非常高兴，她觉得这家咖啡馆非常体贴人，老板一定是个中医，专卖贴身膏药。因为时间宝贵，小粒忙不迭地提起一个话题：“你觉得北京好玩儿吗？”“没事玩北京干啥，没玩过。”小粒想是这个话题有点不适合文右，又忙换话题说：“你最喜欢什么？”“喜欢北京啊。”小粒有点错乱，她想把两个话题捋到一起，要不然不好往下聊，接着说到：“喜欢北京就要逛啊，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北京有多美啊。”“喜欢是用心体会的，不是用眼睛，比如我喜欢你，只能在心里，你让我逛，怎么逛？”小粒想接着话茬要正式版的“喜欢你”，便灵机一动说道：“那你起码可以说出来呀。”“我不喜欢你，你让我说什么？”小粒不死心，继续问：“那怎样才能喜欢一个人呢？”“不好说，比如一男一女在路上打架，因为男的不想打，在招架时碰到了女人的某个部位，女的觉得没法嫁人了，让对方给个承诺立马嫁给他，那男的只能说‘我爱你’，这就算喜欢上了。”小粒觉得喜欢一个人应该是温馨一点的，又问道：“如果不打架，那怎样才能喜欢上对方？”“你要经典版的还是时尚版？”小粒当然喜欢时尚版，便说出了她的选择。文右没在说话，转过脸注视着小粒，说道：“你是说喜欢一个人？”小粒点了一下头，“你是说我喜欢一个人？”小粒迅速地点两下头，“就在此地，此时此刻？”小粒的头在鸡捣米，“我是男人，我只喜欢女的。”小粒又吃了一些米，文右抬起头扫视着周围，又回过头对小粒说：“这里没有女人，你叫我如何喜欢？”小粒往前凑了凑身子，催促道：“你再找找？”文右好像没听到小粒的话，他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他把钥匙卸了下来，把孤零零的钥匙圈举到眼前，又转身举到小粒面前，说道：“你叫小粒？”“是。”小粒此刻的脑袋里只能反应单个词语了，“你现在不叫小粒，你叫你。”“是。”小粒连单个词语都不能反应了，只能反应一个字，而且是相同的。文右把钥匙圈拿过来，用双手捏成了一个“心”形，文右再次注视着小粒，慢慢把身体向石头下面移去，单膝跪在小粒面前，抓起小粒的手，把“心”向小粒的手指上套了过去，小粒似乎已经失去了反应，死死地盯着文右，像是在确认死亡。文右微微仰起脸，停在那里，时间在1秒、3秒、5秒地滴答着，当时间停在9秒的那一刻，文右大吼一声：“我——爱——你。”喊玩他已是泪流满面。小粒立马从失能中被唤醒，从石头上滑下来跪倒了文右的面前，一把抱住文右，嚎啕大哭。但哭得不够标准，在哭声中放了几次高音，声音刺破黑夜，刺破苍穹，也刺破了太空，被中国的空间站接收了去向银河系转发。

文右安慰着小粒，示意她坐下来，文右也站起来，拍打着膝盖上的灰土，说道：“这都是我压箱底的，你非要时尚版的，要是经典版的这会儿咖啡都喝到膀胱里了。”小粒不管这一切，像虫子一样贴在文右身上。这时快递哥赶到，因为他在路上摔了一跤，又一路奔跑过来，便语无伦次地道歉说：“这是你们的‘卡地没沫’。”文右接过咖啡，这何止是‘卡地没沫’，连咖啡杯都卡没皮了。文右把剩下的残杯里残存得一点咖啡让小粒喝，小粒喝到嘴里不舍得咽下去，她想细细品尝这男人版的咖啡，因为过了喉喽以后就算浪费了。但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她想说话，她把头埋进文右的胸膛说：“真甜。”而她的话更是甜得要命。——可见味道不是体现在嘴里，而是体现在话里，就像狗屎不是脏在屁股里，而是脏在眼里。

小粒突然坐起来，向文右问起了新的问题：“你和你哥哥哪里不同？”“吃一样的东西味道不同。”“不是。”“他睡觉了我没睡，我们不同。”“不是。”“我妈先生的他后生的我，不同。”“我是说你们长的哪里不同。”文右想了想，肥了好大的劲才说出来：“一个钉子头儿，一个钉子帽儿。”小粒一巴掌下去，石头啪啪就裂了，怒问：“谁是钉子头儿，谁是钉子帽儿？”“当然是先打钉子帽儿再打钉子头儿了。”文右相当干脆，感觉问得多余。小粒一脚下去，石头“啪啪”就断了，一只鞋卡在了石头里，小粒拉起文右向家走去，“干啥去？”“去找我姐。”

小粒顺道在“夜店”买了一张纸和半支笔，到家里后直接把大粒从床上拉起来，把笔和纸塞给大粒说：“画给我。”大粒自是不明白就理，只是看着小粒，“文右说他哥是钉子帽儿他是钉子头儿，给我画钉子帽儿。”大粒隐隐约约好像是明白了，连头带手一起摇起来——这个动作很是不好把握，只有能过日子且下过厨房的人才能做得来。小粒伸手要去抓大粒，大粒逃跑，两个人围着床在追逐，像是在给床上做梦的文左追魂儿。因为大粒边跑边笑，已经笑不可支便举手投降，小粒把纸抢过来摊在床上示意大粒动手。大粒以前倒是学过画画，画素描最拿手，可当她定下神来想动笔的时候却下不去手了，间歇性地又笑了几轮，小粒早已失去耐心，把大粒按在床上让她画。大粒心想既然要画就画得好一点，因为这是所有画家眼里公认的“第一素材”，只是要画特写这很考验一个画家的功底。小粒看姐姐已经开始动手，马上过来打下手，帮大粒抻着纸，大粒满脸严肃，画画停停，她不想画错，只想照实画来。大粒画完把纸递给小粒，表情依然严肃，小粒问为什么，大粒沉了沉说：“如果纸再大几毫米就好了。”这回轮到了小粒笑不可支。文左在小粒的笑声中醒来，大粒推着小粒让她快走，小粒拿起画在文左面前抖了抖，然后拉起文右往外跑，“又要去哪儿？”文右问，“去楼下睡觉。”“楼下没有床。”“有地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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