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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节 羽毛的颜色（第1页）

秦岚与夏小可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更加喜欢这个懂事的女孩，夏小可总是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充满善意，秦岚在工作和生活中经常被动地受气，坚强的老师把情绪吞进心里慢慢地消化，而这时候夏小可这个懂人心思女孩会带给秦岚意想不到的安慰。自从夏小可住进她的宿舍后，窗台上的玻璃瓶中偶尔有新鲜的花朵，各式各样颜色巧妙的搭配让秦岚在每天清晨看上一眼就会感到心情愉悦。平日里秦岚来不及收拾的餐具和杂物也被整理地干干净净。女孩的心灵手巧最让秦岚意外，她能够将一些破旧的布料拆开，利用简单的针线缝制成结实又好看的置物袋。秦岚现在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晚饭后同女孩一起读书和聊天，夏小可不仅仅是她的学生更像是一名朋友，秦岚好像回到了那段快乐的大学时代。

夏小可在新的生活里充满了欣喜，老师的温柔带给她从没有体会过的关爱。秦岚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工资拿出一部分，为夏小可购置了几身新衣服。清新脱俗的衣物搭配和高超的审美眼光，让这名整年以黑白校服为装的女孩仰慕不已。在老师的用心下，夏小可从一名黑白配的短发女孩，摇身一变成了她自己都认不出的阳光少女。最让夏小可着迷的是秦岚丰富的学识，无论是文学著作还是时下流行的武侠小说，秦岚总有自己的观点和见解，她精准地剖析和个性十足的看法，让夏小可对读书这件曾经距离自己遥远的爱好变得痴迷。夏小可渴望每天晚饭后与老师一起读书的时光，在一页页淡黄色的纸张上，是一个个充满着别样人生的世界。每天暖心的灯光下，秦岚带着夏小可遨游在书海之中，两个同样孤独的女性，相互借着彼此的肩膀依靠，小小的宿舍中不再冷清，取而代之的是她们愉悦的笑声。

夏小可的变化也让同学们感到费解。女生们开始怀疑这名跟屁虫的角色为何转变如此之大，好奇心是驱使社会进步的一大动力，同时好奇心也带来了另外一项人类社会中必不可少的产物—八卦。很快就有人从街坊邻居之中打听到了夏小可的消息，女孩们都知道了夏小可与父母之间的矛盾以及被老师收留的事情，一阵阵带着酸意的嘲讽扑之而至。“爸妈都不要的野女孩，在秦老师那里装可怜。”。“就是，听说她呀，是和男生谈恋爱，肚子都大了，所以她爸妈丢不起这人才把她赶出门了。”。“也就是秦老师人好又善良，不然谁会收留这样的人。”。“哎，我也想和秦老师一起住。”。女孩们的七嘴八舌无意识间就将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学校，那名和夏小可谈恋爱的男生又被变成了社会上的小青年，连姓什么名字叫什么都有模有样。流言总是能够第一时间传递到除了当事人之外的所有人耳中，夏小可沉浸在新生活的喜悦里，她像一株久旱逢甘霖的小苗，贪婪而忙碌地吮吸着知识，享受着老师带给她的新视野。

在男同学的眼里夏小可的变化更加惊人，外表原本就清纯可爱的夏小可在秦岚的捯饬下褪去了旧日里那层蒙在身上的枷锁，她变得活力十足青春洋溢，而让男生们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夏小可与日俱增的迷人气质。学识和视野不仅能够改变人们的内心，甚至可以从内到外地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夏小可在经历了那些事件之后，这名正在青春时期的女孩开始变得成熟。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而是变得稳重起来，对于友善的问候和莫名其妙的嘲讽，夏小可都报以淡淡地微笑。当同学与夏小可对话时，她的眼睛会真挚地看向对方，十分诚恳地提出自己的建议，这种在少年少女之中略显成熟的气质让男生们感到迷茫。他们抵抗不了这种魅力，但女孩表露出来的成熟使得男生们感到她的高不可攀。于是男生们分成了两波，一波在女孩的八卦下“恍然大悟”，原来是已经被穿过的鞋子，所以才会看上去不一样，这波男生整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变成了对着夏小可吹口哨，讲一些带有黄色的流氓段子。另一波男生则很轻易地看出了女生们的妒忌和胡说八道，他们在心里暗暗地支持着和爱慕着夏小可，在每一次转头借文具或者上台回答问题时，他们不会放过这些机会，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夏小可，以此来表达自己羞于开口的爱意和青春带给他们的懵懂感情。

张小涛不在这两种男生之间，他自有想法。张小涛的父母是踏踏实实上班的普通工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名出身于踏实勤恳之家的男孩应该是个好学上进的孩子，可意外往往却是命中注定的。张小涛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差，在授课老师的眼中他属于聪明的那一种孩子，可张小涛不是他们口中的好学生，很多老师都向秦岚反映，她班上的这名男孩同其它班的女孩在一起早恋，他们在课间、放学后甚至在大街上都见过张小涛和女孩们搂搂抱抱。秦岚为此伤透了脑筋，男孩的成绩和学习并不差，而且在家访过程中秦岚发现男孩的父母都是十分朴实和善良的好家长，可偏偏张小涛没有继承父母的任何一点性格，秦岚并不知道张小涛这种花花公子的性格来自于他的叔叔。张小涛只有一个叔叔，他的父亲不屑于同这个唯一的弟弟来往，在父亲的口中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但张小涛觉得叔叔是个有本事的人。同老实巴交的父亲不一样，叔叔张扬在淮城算上一号人物，他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不但兜里有钱而且见识不凡。张小涛很喜欢没事就往叔叔的公司跑，不仅仅为了一笔可观的零用钱，更加让他迷恋的是叔叔的公司经常会有很多漂亮的姐姐，这让正处于蠢蠢欲动青春期的张小涛痴迷不已。起初那些穿着暴露性感十足的姐姐口中夹杂的几句颜色就让张小涛心跳加速面红不已，渐渐地张小涛喜欢这种感觉，青春的荷尔蒙让他变得大胆，一句来自少年口中的回击让那些漂亮姐姐们又惊又喜，从此她们更加喜欢挑逗这个半大的男孩了。

叔叔张杨十分喜欢这个侄子，他没有成家没有孩子，这个聪明如他的小子各方面都与他相似，像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那个老朽哥哥的孩子。张杨在醉醺醺的时候会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侄子：对于女人一是要死缠烂打，二是能强则强，男人一定要在女人面前强势起来，强大的雄性会散发出让雌性感兴趣的气场。张杨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玩笑话已经深深地影响了侄子，甚至张小涛青出于蓝地把它们运用地淋漓尽致。张小涛凭借着自己算得上耐看的相貌和优异的成绩，迈出了追逐裙底的第一步。起初的次次失败并不能够阻止张小涛的步伐，死缠烂打是叔叔交给自己的第一个技巧。很快便有懵懂的女孩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下，张小涛惊喜地发现叔叔给予自己的方法可以百战百胜，他不再局限于同学和同年级的女孩，开始把目标转向更高年级更加成熟的女生。他甚至给自己总结了经验：不是所有的女生喜好都是自己这种类型，但是叔叔口中的死缠烂打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只要坚持下去那些看上去成熟理智的女孩们都会被慢慢攻破防线。而女孩们当中很少人愿意更进一步的发展，可一旦在感情中彻底沦陷后的女孩比自己会更加主动。

迷失在青春期的张小涛盯上了夏小可，开始了猛烈的攻势。张小涛攻势在夏小可面前一败涂地，他根本不知道在夏小可眼中他与其他男生没什么不同都是同学而已，他也不知道夏小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存在，张小涛则以为是自己的攻势不够强烈，他开始了下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势。每天张小涛无论上学还是放学都会在夏小可必经之路上等她，给她讲笑话说故事拿书包，而夏小可对此事的回应是从此她上学放学时都与秦岚一路；张小涛用叔叔给的零用钱买来女孩们最喜欢的零食和流行歌曲的磁带，写上小纸条偷偷塞到夏小可的抽屉里，夏小可将它们统统扔进垃圾桶里。张小涛在用尽一切曾经用过的办法之后向夏小可信心满满地表白自己的爱慕，然后就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张小涛狼狈不堪地从女孩面前逃走，心中充满了憎恨和屈辱，他甚至开始怀疑关于夏小可的传言是不是真实的，但他还没有放弃，他还有叔叔交给他的最后一招，虽然自己从没有用过，张小涛认为是时候轮到它派上用场了。

那是一个傍晚，秦岚早早地赶到车站去接给她从老家带来衣物的老乡。夏小可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她正要去妇联填写最近的状况，每隔一段时间那些和蔼可亲的阿姨就要联系夏小可问她的近况。从学校到妇联的办公地要穿过一段很长的老胡同，这里在放学后格外冷清，夏小可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在空无一人的胡同里，她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笨手笨脚地跟了自己一路的张小涛。一个人的选择在特定的情况下可能会影响终生，有时甚至会影响到两个或更多人的人生，满腔怒火的张小涛并没有理解这一点，他带着被人屡次拒绝后的羞辱迈向了他不可回头的人生。

秦岚与夏小可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更加喜欢这个懂事的女孩，夏小可总是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充满善意，秦岚在工作和生活中经常被动地受气，坚强的老师把情绪吞进心里慢慢地消化，而这时候夏小可这个懂人心思女孩会带给秦岚意想不到的安慰。自从夏小可住进她的宿舍后，窗台上的玻璃瓶中偶尔有新鲜的花朵，各式各样颜色巧妙的搭配让秦岚在每天清晨看上一眼就会感到心情愉悦。平日里秦岚来不及收拾的餐具和杂物也被整理地干干净净。女孩的心灵手巧最让秦岚意外，她能够将一些破旧的布料拆开，利用简单的针线缝制成结实又好看的置物袋。秦岚现在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晚饭后同女孩一起读书和聊天，夏小可不仅仅是她的学生更像是一名朋友，秦岚好像回到了那段快乐的大学时代。

夏小可在新的生活里充满了欣喜，老师的温柔带给她从没有体会过的关爱。秦岚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工资拿出一部分，为夏小可购置了几身新衣服。清新脱俗的衣物搭配和高超的审美眼光，让这名整年以黑白校服为装的女孩仰慕不已。在老师的用心下，夏小可从一名黑白配的短发女孩，摇身一变成了她自己都认不出的阳光少女。最让夏小可着迷的是秦岚丰富的学识，无论是文学著作还是时下流行的武侠小说，秦岚总有自己的观点和见解，她精准地剖析和个性十足的看法，让夏小可对读书这件曾经距离自己遥远的爱好变得痴迷。夏小可渴望每天晚饭后与老师一起读书的时光，在一页页淡黄色的纸张上，是一个个充满着别样人生的世界。每天暖心的灯光下，秦岚带着夏小可遨游在书海之中，两个同样孤独的女性，相互借着彼此的肩膀依靠，小小的宿舍中不再冷清，取而代之的是她们愉悦的笑声。

夏小可的变化也让同学们感到费解。女生们开始怀疑这名跟屁虫的角色为何转变如此之大，好奇心是驱使社会进步的一大动力，同时好奇心也带来了另外一项人类社会中必不可少的产物—八卦。很快就有人从街坊邻居之中打听到了夏小可的消息，女孩们都知道了夏小可与父母之间的矛盾以及被老师收留的事情，一阵阵带着酸意的嘲讽扑之而至。“爸妈都不要的野女孩，在秦老师那里装可怜。”。“就是，听说她呀，是和男生谈恋爱，肚子都大了，所以她爸妈丢不起这人才把她赶出门了。”。“也就是秦老师人好又善良，不然谁会收留这样的人。”。“哎，我也想和秦老师一起住。”。女孩们的七嘴八舌无意识间就将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学校，那名和夏小可谈恋爱的男生又被变成了社会上的小青年，连姓什么名字叫什么都有模有样。流言总是能够第一时间传递到除了当事人之外的所有人耳中，夏小可沉浸在新生活的喜悦里，她像一株久旱逢甘霖的小苗，贪婪而忙碌地吮吸着知识，享受着老师带给她的新视野。

在男同学的眼里夏小可的变化更加惊人，外表原本就清纯可爱的夏小可在秦岚的捯饬下褪去了旧日里那层蒙在身上的枷锁，她变得活力十足青春洋溢，而让男生们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夏小可与日俱增的迷人气质。学识和视野不仅能够改变人们的内心，甚至可以从内到外地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夏小可在经历了那些事件之后，这名正在青春时期的女孩开始变得成熟。她不再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而是变得稳重起来，对于友善的问候和莫名其妙的嘲讽，夏小可都报以淡淡地微笑。当同学与夏小可对话时，她的眼睛会真挚地看向对方，十分诚恳地提出自己的建议，这种在少年少女之中略显成熟的气质让男生们感到迷茫。他们抵抗不了这种魅力，但女孩表露出来的成熟使得男生们感到她的高不可攀。于是男生们分成了两波，一波在女孩的八卦下“恍然大悟”，原来是已经被穿过的鞋子，所以才会看上去不一样，这波男生整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变成了对着夏小可吹口哨，讲一些带有黄色的流氓段子。另一波男生则很轻易地看出了女生们的妒忌和胡说八道，他们在心里暗暗地支持着和爱慕着夏小可，在每一次转头借文具或者上台回答问题时，他们不会放过这些机会，眼神直勾勾地看向夏小可，以此来表达自己羞于开口的爱意和青春带给他们的懵懂感情。

张小涛不在这两种男生之间，他自有想法。张小涛的父母是踏踏实实上班的普通工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名出身于踏实勤恳之家的男孩应该是个好学上进的孩子，可意外往往却是命中注定的。张小涛在学校的成绩并不差，在授课老师的眼中他属于聪明的那一种孩子，可张小涛不是他们口中的好学生，很多老师都向秦岚反映，她班上的这名男孩同其它班的女孩在一起早恋，他们在课间、放学后甚至在大街上都见过张小涛和女孩们搂搂抱抱。秦岚为此伤透了脑筋，男孩的成绩和学习并不差，而且在家访过程中秦岚发现男孩的父母都是十分朴实和善良的好家长，可偏偏张小涛没有继承父母的任何一点性格，秦岚并不知道张小涛这种花花公子的性格来自于他的叔叔。张小涛只有一个叔叔，他的父亲不屑于同这个唯一的弟弟来往，在父亲的口中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但张小涛觉得叔叔是个有本事的人。同老实巴交的父亲不一样，叔叔张扬在淮城算上一号人物，他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不但兜里有钱而且见识不凡。张小涛很喜欢没事就往叔叔的公司跑，不仅仅为了一笔可观的零用钱，更加让他迷恋的是叔叔的公司经常会有很多漂亮的姐姐，这让正处于蠢蠢欲动青春期的张小涛痴迷不已。起初那些穿着暴露性感十足的姐姐口中夹杂的几句颜色就让张小涛心跳加速面红不已，渐渐地张小涛喜欢这种感觉，青春的荷尔蒙让他变得大胆，一句来自少年口中的回击让那些漂亮姐姐们又惊又喜，从此她们更加喜欢挑逗这个半大的男孩了。

叔叔张杨十分喜欢这个侄子，他没有成家没有孩子，这个聪明如他的小子各方面都与他相似，像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那个老朽哥哥的孩子。张杨在醉醺醺的时候会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侄子：对于女人一是要死缠烂打，二是能强则强，男人一定要在女人面前强势起来，强大的雄性会散发出让雌性感兴趣的气场。张杨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玩笑话已经深深地影响了侄子，甚至张小涛青出于蓝地把它们运用地淋漓尽致。张小涛凭借着自己算得上耐看的相貌和优异的成绩，迈出了追逐裙底的第一步。起初的次次失败并不能够阻止张小涛的步伐，死缠烂打是叔叔交给自己的第一个技巧。很快便有懵懂的女孩沦陷在他的攻势之下，张小涛惊喜地发现叔叔给予自己的方法可以百战百胜，他不再局限于同学和同年级的女孩，开始把目标转向更高年级更加成熟的女生。他甚至给自己总结了经验：不是所有的女生喜好都是自己这种类型，但是叔叔口中的死缠烂打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只要坚持下去那些看上去成熟理智的女孩们都会被慢慢攻破防线。而女孩们当中很少人愿意更进一步的发展，可一旦在感情中彻底沦陷后的女孩比自己会更加主动。

迷失在青春期的张小涛盯上了夏小可，开始了猛烈的攻势。张小涛攻势在夏小可面前一败涂地，他根本不知道在夏小可眼中他与其他男生没什么不同都是同学而已，他也不知道夏小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存在，张小涛则以为是自己的攻势不够强烈，他开始了下一轮更加猛烈的攻势。每天张小涛无论上学还是放学都会在夏小可必经之路上等她，给她讲笑话说故事拿书包，而夏小可对此事的回应是从此她上学放学时都与秦岚一路；张小涛用叔叔给的零用钱买来女孩们最喜欢的零食和流行歌曲的磁带，写上小纸条偷偷塞到夏小可的抽屉里，夏小可将它们统统扔进垃圾桶里。张小涛在用尽一切曾经用过的办法之后向夏小可信心满满地表白自己的爱慕，然后就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张小涛狼狈不堪地从女孩面前逃走，心中充满了憎恨和屈辱，他甚至开始怀疑关于夏小可的传言是不是真实的，但他还没有放弃，他还有叔叔交给他的最后一招，虽然自己从没有用过，张小涛认为是时候轮到它派上用场了。

那是一个傍晚，秦岚早早地赶到车站去接给她从老家带来衣物的老乡。夏小可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她正要去妇联填写最近的状况，每隔一段时间那些和蔼可亲的阿姨就要联系夏小可问她的近况。从学校到妇联的办公地要穿过一段很长的老胡同，这里在放学后格外冷清，夏小可迈着轻快地步伐走在空无一人的胡同里，她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笨手笨脚地跟了自己一路的张小涛。一个人的选择在特定的情况下可能会影响终生，有时甚至会影响到两个或更多人的人生，满腔怒火的张小涛并没有理解这一点，他带着被人屡次拒绝后的羞辱迈向了他不可回头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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