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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4章 凤翔于天9(第2页)

“是周郎故意漏的。”范书砚突然指着礁石下的水流,那里浮着片蜀锦,锦面上的“汉”字正在褪色,褪色的墨迹在水里散开,竟组成艘小船的形状,船头往西南的方向偏,“小拓在吴营的伙房里听见,周郎昨夜让士兵往西南水道放了三艘空船,船板上都刻着这蜀锦的纹路。”

蜀军的营帐在巳时突然飘起炊烟。白凤翎躲在北岸的柳树林里,看诸葛亮的士兵用青金石笔在桑皮纸上记录——纸上画的江水退潮线,在原曹军水寨的位置突然拐了个弯,弯角处用朱砂点了个记号,记号的形状与他腰间符牌的“白”字侧点完全相同,只是点的边缘,沾着极细的吴营甲片碎屑。

“先生看这碎屑!”胖小子从柳树上滑下来,手里攥着块焦黑的船板,板上的“曹”字已被水泡得发胀,却在“曰”字的位置裂开道缝,缝里嵌着颗青金石砂,砂上的星芒纹与西域鼎的涟漪完全吻合,“是从诸葛亮的马夫那里捡的,他说这是‘天给的记号’。”

白凤翎摸了摸青金石砂,砂突然发烫。他将砂嵌进青铜残片的缺口,残片瞬间发出蓝光,投射出的江域图上,三艘空船的航线突然亮起,航线的尽头,在西南方向的浅滩处汇成个点,点的周围浮现出无数个小火苗的图案,火苗的排列与蜀军的营帐分布完全相同,只是最边缘的火苗旁,多了个“白”字的侧点,“是水镜先生留的后手,他早就算到会有这三艘船。”

江面上的雾在午时突然变浓。白凤翎站在祭坛的青石板上,看夜明珠的光在雾里散开——那些光凝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在空中拼成三股水流:一股往吴营的方向去,带着极细的甲片碎屑;一股往蜀军的方向流,缠着蜀锦的纤维;最细的那股竟往西北的许昌方向飘,在石板上留下道淡蓝的痕,痕里沉着半粒被火烤过的莲籽。

“是曹操的残部在往回退。”范书砚的羊角灯突然被雾打湿,灯壁上画的火船,船帆的焦痕里钻出条极细的竹丝,丝的尽头往西北方向伸,“孩子们说,这丝是江底的星图长出来的,要往许昌城的方向铺路。”

蜀军的士兵在未时突然开始收营。白凤翎跟在队伍的尾端,看诸葛亮用羽扇指着西南的浅滩——那里的芦苇丛里,三艘空船的船板正在被拆解,拆下来的木板上,都刻着相同的星图,星图的北斗第七星旁,用朱砂画了个箭头,指向更西南的方向,“是要往荆州去,周郎留的粮船,该派上用场了。”

他注意到拆船的士兵里,有个穿吴营甲胄的身影,正偷偷往木板的裂缝里塞桑皮纸,纸上的“孙”字被刻意描粗,粗笔画里却藏着“刘”字的侧点,像“字在木板里藏了身”。那身影抬头时,白凤翎认出是小拓,少年的发辫上缠着极西的星砂,砂粒在阳光下闪着光,与夜明珠的蓝光连成线。

“是周郎让他来的。”胖小子突然从芦苇丛里钻出来,手里举着块刻着“孙”字的甲片,甲片的背面用青金石笔写着“荆州”二字,字迹的捺笔处故意留了道岔,一支往南郡的方向拐,一支往公安的方向伸,“他说这是‘船板上的星轨’,让刘备自己选。”

吴营的炊烟在申时突然往西北方向飘。白凤翎站在南岸的礁石上,看周瑜的士兵往火里扔桑皮纸——那些纸在火里蜷成灰烬,灰烬被风吹起,在空中拼成残缺的“盟”字,缺的那笔横,正好能补上蜀军木板上“刘”字的侧点,“周郎在烧结盟的文书,却故意留了笔让刘备补。”

江面上的雾在酉时突然散了。白凤翎望着退潮后的江滩,那里的泥地上留着无数脚印:吴营士兵的草鞋印带着火油味,蜀军士兵的布鞋印沾着莲籽粉,还有些杂乱的马蹄印,蹄铁的纹路里,藏着许昌城的“曹”字刻痕。这些脚印在泥里组成个巨大的璇玑,最中心的位置,沉着那七只青铜鼎中的一只,鼎口正对着西南的方向,像“江底的星图在指路”。

“先生看鼎里!”范书砚举着羊角灯跑过来,灯芯的红绳突然绷直,指向鼎口的位置,那里的积水里浮着片青金石,石面的刻痕不是“孙”也不是“刘”,是个完整的“白”字,字的笔画里缠着蜀锦、吴甲、曹鼎的碎屑,像“把三家的记号拧成了绳”。

白凤翎接过青金石,石面突然亮起。光里浮出无数个未完成的字:“孙”字缺了最后一横,“刘”字少了侧点,“曹”字的“曰”里空着,而那个“白”字的周围,正慢慢长出新的笔画,左边是“孙”字的横,右边是“刘”字的点,中间的空白处,沉着半粒被火烤过的莲籽,种皮上的齿痕,与江南莲池那粒完全吻合。

他突然明白,这不是结束的余波,甚至不是对峙的序幕,只是某个漫长棋局里的寻常落子——就像江水总要东流,星轨总要西转,那些未写完的字总会有人续上,而续字的人,可能是吴营火里的桑皮纸,可能是蜀军木板的星图,可能是曹操残部带往许昌的莲籽,也可能是某个此刻还在江滩上拾柴的孩童,手里攥着块恰好能补全“曹”字的焦木。

流霜剑的剑穗在江风里打着旋,与青金石的光奇妙地共振。远处的西南方向,三艘粮船的帆影正在雾里渐显,船板上的星图在阳光下泛着光,没人知道它们会在荆州的哪个码头靠岸,也没人知道船上的粮食会滋养出怎样的新故事,但赤壁的江声、拆船的斧声、士兵的脚步声,都在清清楚楚地说:别急,故事才刚到火灭潮退的地方,后面还有无数个日夜,等着看雾散后的江,等着看星轨在三家的土地上蔓延,等着看那些未完成的字,以谁也想不到的方式,在青金石的光里,在江底的鼎纹里,在所有未落笔的空白处,慢慢成形。

而许昌城的某个深宅里,曹操正用西域镔铁笔在《赤壁记》的最后一页画了个圈,圈里的空白处,突然自己长出道横画,与吴营“孙”字的缺口完全吻合。荀彧看着那个突然长出来的笔画,突然想起郭嘉临终前的话:“赤壁的火不是烧断了路,是烧出了三条路。”他把这句话刻在笔杆上时,笔尖的铁屑落在纸上,竟拼出个极小的“蜀”字,与诸葛亮羽扇上的纹路完全相同。

荆州的驿道旁,一棵老桑树下,突然冒出颗被火烤过的莲籽,种皮上的齿痕里,嵌着块极细的青金石砂,砂上的“白”字,正泛着与赤壁江滩青金石相同的光。一个拾柴的孩童用树枝往莲籽旁画了道竖,竖的末端突然自动弯成钩,与“刘”字的侧点完全吻合。孩童盯着那个突然长出来的笔画傻笑时,远处传来粮船靠岸的号角,号角声里混着吴营的鼓、蜀军的笛、还有许昌城隐约的钟,像在合奏一首永远不会结束的曲子,调子往南郡的方向飘,往公安的方向荡,往所有未写完的故事里,慢慢延伸。

荆州的雨总带着桑木的腥气。白凤翎蹲在公安城的老桑树下,看流霜剑的剑穗缠上片焦黑的船板——板上的“孙”字已被雨水泡得发胀,边缘却留着极细的蜀锦丝,与他怀中青金石上的“汉”字刻痕隐隐相扣。树洞里积着的雨水,倒映出西南方向的星象,北斗第七星的芒角正往南郡倾斜,像“星轨在往周郎的营帐里钻”。

“白先生,南郡的守军换了甲胄。”范书砚举着盏竹灯从巷口跑进来,灯芯的红绳沾着南郡的城砖灰。她的帆布包里露出半截《荆州防务图》,其中一页用朱砂画的桑园,在原属吴营的地界多了圈栅栏,栅栏的木桩上,刻着“刘”字的侧点与“孙”字的竖钩,两种刻痕在雨里晕开,像“字在木头上结了亲”。

白凤翎接过竹灯,光照亮了树洞里的青铜残片。残片是从赤壁江底捞的那半块,此刻背面的粮船图上,三艘粮船的航线突然多出分支,一支往南郡的粮仓去,一支顺着江水往公安的桑园流,最细的那支竟往西北的樊城方向拐,在残片上勒出细痕,痕里卡着颗莲籽,种皮上的焦痕与赤壁火里的那粒完全相同,只是这粒的缺口处,嵌着块极小的吴营甲片。

“是诸葛亮昨夜改的航线。”他突然想起那羽扇纶巾身影在驿道旁的举动,当时诸葛亮正用青金石笔在桑皮纸上画圈,圈里的“南郡”二字被圈了又圈,纸角飘着的蜀锦丝,与树洞里的这缕完全同源,“他算准了周郎会在南郡留半仓粮。”

南郡的城门在卯时突然发出异响。白凤翎趴在城楼的箭垛后,看周瑜的士兵往城门缝里塞青铜楔——那些楔在雨里泛着冷光,是西域镔铁混着江南的铜铸的,楔入的位置连成线,线的尽头与《荆州防务图》上的栅栏完全重合,只是每根楔的末端,都刻着个极小的星芒纹,与极西商队送的鼎纹完全相同,“周郎说要让城门也认星图。”

他数着塞楔的数量,正好九根,对应中原的九宫方位,只是最末一根楔在塞入时突然断裂,断口处露出极细的桑蚕丝,丝上缠着“孙”字的残笔,与树洞里蜀锦丝缠的“汉”字凑在一起,竟拼成个完整的“和”字,只是笔画间还留着细缝,缝里卡着片青金石碎,石面的刻痕是“白”字的侧点。

“是故意断的。”范书砚突然指着箭垛下的积水,那里浮着片吴营的布告,布告上的“南郡”二字被雨水泡得发胀,却在“郡”字的右耳旁,多出个从未见过的符号,左边是“刘”字的点,右边是“孙”字的提,两种笔迹在布告的褶皱里绞成一团,倒像是故意留的路标。

蜀军的号角在辰时突然变了调子。白凤翎躲在桑园的篱笆后,看刘备的士兵往桑苗里埋竹简——那些简在土里沉得极快,入土的位置连成环,环的中心与树洞里的星象完全重合,只是每支简埋下时,都会激起圈特殊的泥晕,泥晕的纹路里,藏着“汉”字的侧点,“是诸葛亮定的界,说桑苗长到哪里,界就到哪里。”

他数着埋简的数量,正好五支,对应五行方位,只是最末一支简在入土前突然倾斜,简尾的丝绳刮过蜀军士兵的衣襟,襟上的“刘”字被刮下极小的一块,掉进泥里,与之前断楔里的“孙”字残笔缠成细网,网眼的大小正好能卡住颗桑果,是公安桑园的那种紫黑,果皮上还留着被吴营士兵踩过的印,印里的纹路,与南郡城门的青铜楔完全相同。

“是刘备故意漏的。”胖小子突然从桑苗后钻出来,手里攥着块竹简,简上的“桑园”二字旁,画着个漩涡,与赤壁江底的那个完全同源,只是这漩涡的中心,画着个从未见过的符号,左边是“刘”字的竖,右边是“孙”字的撇,两种笔迹在泥里晕成一片,“小拓在吴营的伙房里听见,周郎昨夜让士兵往桑园的井里投了块青金石,石上的星芒纹,与这符号的撇笔完全相同。”

樊城的烽火在午时突然燃起。白凤翎站在公安城的望楼,看烽火的烟在雨里散开——那些烟凝成无数细小的点,在空中拼成三股线:一股往南郡的粮仓去,带着极细的吴营甲片;一股顺着驿道往新野的方向流,缠着蜀军的桑蚕丝;最细的那股竟往西北的许昌方向飘,在望楼的栏杆上留下道灰痕,痕里沉着半粒桑果核,核上的纹路,与公安桑园的那种完全相同,只是这粒的核仁里,嵌着根极细的曹军箭羽。

“是曹操的残部在试探。”范书砚的竹灯突然被风吹斜,灯壁上画的荆州地图,在樊城的位置多了个箭头,箭头的末端画着个极小的“曹”字,墨迹被风吹得发颤,像“字在纸上打哆嗦”,“孩子们说,这箭头是烽火的烟画的,要往许昌城的方向报信。”

蜀军的桑园在未时突然响起斧声。白凤翎蹲在篱笆外,看诸葛亮的士兵砍伐桑树——那些树被砍的截面极平整,是用西域的镔铁斧劈的,截面的年轮里,藏着“刘”字的侧点与“孙”字的竖钩,两种刻痕在树汁里混在一起,像“字在木里流成河”。他数着被砍的树,正好十二棵,对应中原的十二地支,只是最末一棵树的树洞里,藏着块青金石,石面的星象图上,北斗第七星的芒角处,多了个“白”字的侧点,与他怀中的青金石完全同源。

“是故意留的记号。”他突然注意到树洞里的蜀锦,锦面上的“汉”字正在褪色,褪色的墨迹在树汁里散开,竟组成个粮仓的形状,仓门的位置,画着个极小的星芒纹,与南郡城门的青铜楔完全相同,“诸葛亮算准了周郎会派人来寻这青金石。”

吴营的商船在申时突然靠岸。白凤翎趴在码头的货栈后,看周瑜的士兵往船上搬粮袋——那些粮袋的麻布上,用朱砂印着“孙”字的竖钩,却在钩的末端,故意留了道斜痕,痕里渗着蜀锦的纤维,与桑园树汁里的那缕完全相同,“周郎说要让粮袋也认两家的记号。”

他数着搬粮的士兵,正好二十七人,对应中原的二十七宿,只是最末一个士兵的腰间,挂着块青金石佩,佩上的星图,在粮袋的朱砂印映照下,突然显出“樊城”二字,字的笔画里,缠着极细的曹军箭羽,“是曹操的细作混在吴营里,佩上的星图,是许昌城的密信。”

这个武替有点猛【古穿今】  重生于红楼末年  我在民间修文物  霍格沃茨:我继承了自己的遗产  如果爱情可以预约  民生外史  传奇垂钓:开局钓起十斤大鱼  九叔:抽中鬼血的我愈加变态  疼!妻主轻点打,狐狸又哭了  都市医道龙神  九灵门主  你透视呢,乱看阿姨心事干啥?  游戏制作:制作原神刀哭全球玩家  我叫常安,你叫顾鲤  偷听糟老头子心声,我得到个皇位  这位神明不对劲  开局不当舔狗,反手重启华流巅峰  超凡大谱系  反派!每天刷新一个神级身份  宠妻无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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