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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忆岛的光带像无数条流淌的星河,将光海与岛屿紧紧相连。张玄微踩着光带往岛上走,脚下的忆痕草沾着光海的露水,草叶上的“忆”画面比在光海里更鲜活——能看见陈老爹的“忆”花海在风中起伏,每朵花的花瓣上都印着个小小的“忆”字;能听见守花人的艾草田传来沙沙声,是他在给艾草捆扎红绳,绳结打得和断忆渊的双色花一模一样;还能闻到渡生的忘川茶摊飘来的茶香,茶碗里飘着的艾草叶,与老妪当年在归忆谷晒的那批别无二致。
“他们把自己的‘忆’刻在岛上了。”渡生举着灯笼,灯笼的光在茶摊前停下,摊位的木牌上刻着“忘川茶摊”四个字,旁边还有行小字:“茶苦,加忆糖”。他伸手摸了摸木牌,牌上突然浮出个小小的身影——是他自己,正蹲在忘川桥边,给一个空白魂魄递茶,茶碗里的糖块,正是老道当年给他的那半块。
守墓人走到陈老爹的“忆”花海前,白裙上的绿纹轻轻拂过最近的一朵花。花瓣立刻展开,露出里面的画面:陈老爹正坐在花海中央,给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编花环,小姑娘的笑声比花蜜还甜,正是年轻时的守墓人。“原来他早就认出我了。”守墓人的声音有些哽咽,绿纹上的兰花突然落在花海里,化作片新的兰草,与“忆”之花交相辉映。
石头举着铜铃冲进老道的静心苑,院子里的石桌上摆着盘麦芽糖,糖块上还沾着芝麻,和他小时候偷吃的那盘一模一样。他刚拿起一块,石桌突然浮出个虚影——是少年时的张玄微,正踮着脚往糖盘里够,身后的老道举着鸡毛掸子假装要打,眼里却满是笑意。“玄微哥哥,你看!”石头举着糖块喊,铜铃的响声在院子里回荡,惊起一群光蝶,蝶翅上印着他们从小到大的“忆”画面,像在翩翩起舞。
张玄微走进静心苑时,正看见老道的虚影坐在观星台边,手里拿着半块铜钱,对着星空比划。虚影的动作与他记忆里的画面完美重合,只是这次,虚影抬头对他笑了:“星图补全了?”张玄微下意识地摸向胸口的铜钱,那半块与守花人、老道拼合的铜钱突然飞起,与观星台的星轨融为一体,星轨上,无数个名字在闪烁,除了他们熟悉的人,还有些陌生的名字,显然是恒忆岛新住进来的魂魄。
“他们都在。”张玄微的破魂刀星图在掌心旋转,与星轨产生共鸣,星图边缘,“恒”字的笔画渐渐清晰,像用星光写就,“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都在。”
琴师的忆弦琴在守馆人的忆史馆前奏响,琴声里多了种新的温润,是从馆内的“忆”容器里学来的。馆内的玻璃柜里,除了烬城的“忆”容器,还多了些新的物件:忘川岸的渡船桨、浮忆岛的星空石、光海的“忆”之珠碎片……每个物件上都缠着忆丝木的银线,银线的另一端连着恒忆岛的土地,显然是被精心安置的。
“这些‘忆’有了根。”琴师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琴声让玻璃柜里的物件纷纷亮起,映出它们背后的故事:渡船桨曾载着无数魂魄渡过忘川;星空石记录了浮忆岛的第一缕星光;“忆”之珠碎片则见证了光海的形成……这些故事在琴声中缓缓流淌,像条真正的“忆”之河,在恒忆岛扎下了根。
阿尘抱着两生花走到恒忆岛的中心,那里有棵巨大的“忆聚花”,花瓣是透明的七彩琉璃,花心处缠着无数忆丝木的银线,银线的另一端连着岛上的每个角落,显然是整个岛屿的“忆”之核。两生花的根须一碰到银线,花就突然绽放,花瓣上的“忆”画面在“忆聚花”的花心流转,形成个巨大的光轮,光轮里,归忆谷的金、断忆渊的银、轮回道的红、忘川岸的青、烬城的紫、浮忆岛的蓝、光海的金、恒忆岛的彩……所有颜色交织在一起,像道永恒的彩虹。
“是‘全忆轮’。”阿尘的眼睛亮得像光轮,“两生花说,它能把所有地方的‘忆’聚在一起,不管在归元墟的哪个角落,只要心里想着,就能在光轮里看见彼此的‘忆’,再也不会孤单。”
光轮突然剧烈闪烁,七彩的光中混进了些黑色的斑点,像落在琉璃上的墨滴。守墓人的绿纹瞬间绷紧,指着光轮深处:“是‘噬忆影’,比蚀忆雾更隐蔽,它藏在‘全忆轮’的影子里,专门吞噬光轮中的‘忆’色彩,让轮子里的画面变成黑白,最后连‘忆’的轮廓都留不住。”
黑色斑点迅速扩散,光轮里归忆谷的“忆”画面首先褪色,金色的花海变成灰白,像幅旧照片;接着是断忆渊的画面,双色花的金银光消失,只剩下模糊的影子在晃动;最让人揪心的是老道的静心苑,画面里的麦芽糖失去了光泽,连老道的笑容都变得黯淡,像被抽走了所有温度。
“它怕我们的‘忆’连得太密。”张玄微的破魂刀化作道金光,刺向黑色斑点,金光与斑点碰撞,斑点的扩散速度慢了些,却没有消失,反而像有生命般,顺着金光往刀身爬,“它想让我们变成没有色彩的影子,连自己的‘忆’都认不出。”
渡生举着灯笼往光轮里扔了把艾草灰,灰在光轮中化作无数火星,火星落在黑色斑点上,发出“滋滋”的响声,斑点上冒出些青烟,显然是被艾草的“忆”温度烫到了。“老嫂子的艾草灰果然管用,当年在忘川岸,就是这东西逼退了忘川水的戾气。”
守墓人往光轮里撒了把兰草籽,籽在光轮中炸开,化作无数片绿叶,绿叶缠着黑色斑点,像给它们盖上了层绿毯,斑点的黑色渐渐被绿色中和,露出底下淡淡的彩色;石头举着铜铃绕着光轮转圈,铃声里混着所有魂魄的呐喊,喊声中的情绪——喜悦、思念、不舍、期待——化作不同的色彩,注入光轮,让褪色的画面重新有了光泽;琴师的忆弦琴调子变得激昂,银色的琴声像把把小刷子,往黑白画面上涂抹色彩,归忆谷的花海重新变金,断忆渊的双色花恢复金银,老道的麦芽糖也重新闪起油光。
张玄微的破魂刀与“全忆轮”的光轮连在一起,星图的金光中,无数“忆”的色彩在流淌:他八岁时接过破魂刀的激动(金色),石头第一次化为人形的好奇(铜色),阿尘在忆戏台拓印的专注(银色),渡生在忘川桥指路的温柔(青色),守墓人在归忆谷种兰的虔诚(绿色),琴师在断忆渊弹琴的悲悯(紫色)……这些色彩缠在一起,形成道彩色的洪流,冲进光轮深处,与黑色斑点正面相撞。
斑点的黑色在洪流中迅速消退,露出里面的真相——那根本不是什么怪物,是些被遗忘的“忆”碎片,它们因为太久没人想起,渐渐失去了色彩,只能躲在光轮的影子里,靠吞噬其他“忆”的色彩维持存在,像群饥饿的孩子。
“它们只是太孤单了。”张玄微的声音软了下来,破魂刀的金光变得柔和,轻轻包裹住碎片们,“我们不是要消灭你们,是要给你们添上色彩,让你们也能在光轮里发光。”
他的话音刚落,光轮中突然响起阵微弱的歌声,是碎片们在哼《归墟谣》,调子虽然跑了,却带着浓浓的渴望。张玄微立刻对着光轮喊:“会唱的都一起唱!”
歌声瞬间在恒忆岛回荡,守墓人的兰草叶在风中打节拍,渡生的灯笼光随着调子起伏,石头的铜铃伴奏清脆,琴师的琴声温柔,阿尘的两生花花瓣也跟着摇晃,像在和声。歌声中的色彩顺着金光流进碎片们的身体,碎片们渐渐有了颜色:有个碎片化作只衔着布老虎的燕子,是穿红袄女孩的前世,翅膀重新染上红色;有个碎片化作个调弦的琴师,是瞎眼琴师的“初忆”,身影恢复了青色;还有个碎片化作个编金蚱蜢的老道,是老妪的“忆”,笑容重新变得金黄。
当最后一个碎片染上色彩,“全忆轮”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七彩的光中,所有“忆”画面都变得鲜活无比:归忆谷的花农在采茶,断忆渊的魂魄在唱歌,轮回道的纸船在远航,忘川岸的渡人在摇桨,烬城的工匠在造屋,浮忆岛的星轨在旋转,光海的“忆”珠在沉浮,恒忆岛的魂魄在欢笑……这些画面在光轮中循环往复,像部永恒的电影,记录着所有温暖的瞬间。
光轮的光芒穿透恒忆岛的天空,照亮了更遥远的地方——那里有片从未见过的星云,星云里漂浮着无数个小小的“忆”光点,像撒在黑夜里的种子,正等着被唤醒。司忆老神仙的声音从星云深处传来,带着欣慰的笑意:“那是‘待忆云’,里面藏着所有还没被发现的‘忆’,等着你们去点亮。”
星云的边缘,有个模糊的光门在闪烁,门后隐约能看见些熟悉的身影,有的在招手,有的在唱歌,有的在煮茶,显然是在等他们过去。
“他们在那边种了新的‘忆’之花!”石头举着铜铃往星云的方向跑,铜铃的响声在光轮中激起层层涟漪,涟漪里的“忆”画面纷纷飞向星云,像在给光点们当向导,“等我们把所有光点都点亮,就能开个全归元墟最大的甜坊了!”
阿尘抱着两生花跟在后面,花的根须已经往星云的方向延伸,根须上的金银光与星云的光芒交织,像在确认这是新的旅程。“两生花说,待忆云里的‘忆’最纯粹,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开出最亮的花,结出最甜的果。”
张玄微的破魂刀在光中轻轻颤动,星图的光芒里,新的旅程正在展开。他知道,恒忆岛的故事只是“忆”之长河的又一章,前面的待忆云藏着更多的未知,更多的“忆”等着被发现,更多的色彩等着被涂抹——就像“全忆轮”里循环的画面,只要还有一个“忆”没被点亮,只要还有一个魂魄在等待,他们就会继续往前走,带着铜铃的清脆,带着两生花的芬芳,带着所有被记住的色彩,走向下一段温暖的旅程。
夜风穿过恒忆岛的静心苑,带着麦芽糖的甜、艾草茶的香、“全忆轮”的七彩光,吹向待忆云的方向,像是在给星云里的光点们捎句话:
我们来了,带着所有的色彩和温度,来点亮你们了。
待忆云的星云像打翻的调色盘,将归元墟的夜空染成一片温柔的绚烂。张玄微踩着“全忆轮”投射的光梯往星云深处走,每一步都踩在细碎的“忆”光点上,光点在脚下绽放出短暂的花,花瓣上印着些模糊的片段:有个穿蓑衣的渔翁在月下撒网,网里捞起的不是鱼,是颗会发光的“忆”珠;有个扎头巾的农妇在田埂上许愿,稻穗上凝结的露珠里,藏着她对远行丈夫的思念;还有个教书先生在油灯下批改课业,笔尖划过的纸上,突然浮出学生们的笑脸,像春天钻出泥土的芽。
“这些都是还没被唤醒的‘忆’。”善魄的红绳缠上最近的一颗光点,光点立刻亮了几分,映出个完整的画面:渔翁正把“忆”珠交给儿子,说“这是你娘临走前留的,里面有她哼的摇篮曲”。红绳的红光与光点的光交织,光点突然化作条小鱼,摇着尾巴往星云深处游,游过的轨迹上,开出串银色的花,像在给他们引路。
渡生举着灯笼,灯笼的光在星云里化作道温暖的屏障,将那些胆怯的“忆”光点轻轻护住。有个光点始终缩在屏障角落,像只受惊的兔子,光点里的画面是个小女孩在坟前哭,坟头的野花上,停着只翅膀受伤的蝴蝶。“是被悲伤困住的‘忆’。”渡生的灯笼往光点靠近,光里浮出忘川桥的画面:他正给个哭泣的老妪递茶,老妪的茶碗里,漂着片两生花瓣,像在说“别难过,还有花开”。光点的颤抖渐渐平息,化作只蝴蝶,跟着小鱼往深处飞。
守墓人走到农妇的“忆”光点前,白裙上的绿纹轻轻拂过光点。光点里的稻穗突然成熟,沉甸甸地弯下腰,露出里面的画面:农妇的丈夫正站在田埂尽头,背着行囊往家走,行囊上插着朵两生花,是从归忆谷带来的。“她的盼,终于有了回音。”守墓人将一片兰花瓣放在光点上,花瓣化作只萤火虫,提着灯笼照亮农妇的笑脸,像在说“看,他回来了”。
石头举着铜铃在星云里跑来跑去,把“忆”糖果往光点们怀里塞。有个光点化作个贪吃的小魂魄,刚接过糖果,就露出满足的笑,光点里的画面也变得明亮:他正坐在归元墟甜坊前,石头举着铜铃给他唱《归墟谣》,糖渣粘在嘴角,像只偷吃的小花猫。“我就知道你喜欢!”石头的铜铃响得更欢了,铃声里混着所有光点的笑声,像场热闹的集会。
琴师的忆弦琴在星云中央奏响,琴声里多了种安抚的调子,是从教书先生的“忆”光点里学的。光点里的油灯突然变得明亮,照亮了先生批改的课业——每张纸上都画着小小的两生花,是学生们偷偷画的,想让先生知道“我们记住您的话了”。琴声让光点化作只飞鸟,衔着课业往星云深处飞,飞过高山,飞过大海,最终落在个小小的学堂前,学堂的门楣上,刻着“忆知堂”三个字,显然是学生们为先生建的。
张玄微的破魂刀星图在掌心旋转,将这些被唤醒的“忆”光点一一纳入其中。星图边缘,渐渐浮现出片新的轮廓——星云的核心,有座悬浮的“忆”之钟,钟体由无数“忆”珠串成,钟摆是根巨大的两生花茎,茎上的花苞正含苞待放,钟的周围,环绕着圈金色的光带,光带上刻着所有被唤醒的“忆”名字,像串长长的项链。
“是‘唤忆钟’。”司忆老神仙的声音从钟的方向传来,老神仙的身影在钟旁浮现,手里拿着本厚厚的书,书页上的空白处,正不断浮现出新的“忆”故事,“敲响这口钟,所有沉睡的‘忆’光点都会被唤醒,像春天的种子,在归元墟的每个角落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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