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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湖的小灯飘了整整一夜,天亮时,湖面上浮着层淡淡的光雾,雾里裹着些新的故事碎片——有迷路魂魄的叹息,有归乡鬼魂的笑声,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细碎声响,像谁在雾里轻轻哼着《归墟谣》。张玄微踩着露水往湖边走时,脚边的鹅卵石突然动了动,滚出颗半透明的珠子,珠子里映着个模糊的人影,正蹲在河边洗蓝布衫,手法和阿尘的娘一模一样。
“是新魂魄留下的‘忆珠’。”善魄的红绳从袖中滑出,缠住珠子往回拉,红光在珠上流转,“昨晚来的魂魄里,有个洗衣妇,她的‘忆’凝成了这颗珠,想找个干净的地方放着。”
张玄微接过忆珠,指尖触到珠子的瞬间,突然闻到股皂角香——那是阿尘描述过的,他娘洗衫时总用的味道。珠子里的人影渐渐清晰,妇人的手腕上戴着串银镯子,镯子碰撞的声响顺着珠子传出来,清脆得像忘忧湖的水声。
“她在找自己的镯子。”张玄微把珠子放进怀里,和师父的铜钱、新东西的忆玉放在一起,“等会儿问问新来的魂魄,说不定有人见过。”
湖边的竹棚里已经飘起了茶香。地灵正踮着脚往灶台上端茶罐,灰袍的下摆沾着些面粉,显然是早上尝试做麦芽糖,结果把面撒了一地。石头蹲在灶台边,用铜铃碎片帮它刮面粉,嘴里还念叨着:“要顺时针刮,我娘说这样才能把甜味留住。”
阿尘则坐在两生花旁边,手里拿着片“忆”之花的花瓣,正往花瓣上拓印忆玉的纹路。花瓣在他掌心渐渐变得透明,里面隐约能看见归忆谷的花海,还有个小小的身影在花海中奔跑,是小时候的他在追蝴蝶。
“玄微哥哥,你看!”阿尘举起花瓣给张玄微看,“这样就能把忆玉的灵力存进花瓣里,新魂魄要是怕忘事,就能借去戴几天。”
张玄微刚要说话,湖对岸突然传来阵喧哗。守墓人正往新魂魄聚集的地方走,白裙上的绿纹绷得笔直,像是遇到了麻烦。他赶紧带着阿尘和石头赶过去,远远就看见群魂魄围在棵老槐树下,对着树洞里指指点点,脸上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怎么了?”张玄微拨开人群,看见树洞里蜷缩着个小小的身影,是个穿红袄的女童,怀里抱着只布老虎,浑身都在发抖。她的周围飘着些黑色的雾气,雾气里裹着些破碎的画面:燃烧的房屋,哭喊的人群,还有只戴着银镯子的手,正往火里伸——那是想抢回掉进火里的布老虎。
“她被‘烬气’缠上了。”守墓人白裙上的绿纹轻轻碰了碰黑雾,立刻缩回来说,“是被火烧死的魂魄才有的气,带着‘悔’和‘怕’,缠得久了,会把魂魄烧得只剩灰烬。”
女童听到“火”字,抖得更厉害了,怀里的布老虎被她抓得变了形,嘴里喃喃着:“娘的镯子……在火里……”
张玄微的心脏猛地一跳,从怀里掏出那颗洗衣妇的忆珠,举到女童面前:“你在找这个吗?”
珠子里的银镯子映进女童的眼睛,她突然不哭了,呆呆地看着珠子,黑雾里的画面也变了:她坐在娘的膝头,娘正用银镯子帮她套布老虎的眼睛,阳光透过窗棂,在娘的蓝布衫上投下格子影。
“是……娘的镯子……”女童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股执拗,“我要把它从火里抢出来,娘说那是外婆传下来的……”
善魄的红绳突然缠上女童的手腕,红光与黑雾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她的‘忆’卡在了火灾那一刻,总觉得自己还在抢镯子,所以烬气才散不去。”
两生花的叶子从阿尘怀里探出来,轻轻蹭了蹭女童的脸颊。女童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花,突然伸手摸了摸花瓣,黑雾里的火光竟淡了些。“花……不烫……”她小声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
“两生花能吸‘烬气’。”阿尘把花往女童面前递了递,“你别怕,它会帮你的。”
女童犹豫着伸出手,指尖刚触到花瓣,两生花突然爆发出柔和的红光,将她整个人罩住。黑雾在红光中剧烈翻滚,发出凄厉的尖叫,像是在被什么东西撕扯。女童的眼睛紧闭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显然是在经历痛苦的回忆,但握着布老虎的手却没松开,反而抓得更紧了——那是她对娘最后的念想,是支撑她的力量。
张玄微的破魂刀在掌心旋转,星图的金光护住周围的魂魄,防止烬气外泄伤人。他能“闻”到红光里混着的皂角香,那是忆珠里的气息在帮女童唤醒更温暖的记忆,对抗火灾的恐惧。
半个时辰后,红光渐渐散去,女童身上的黑雾已经消失了,只剩些淡淡的烟痕,像哭过的泪痕。她怀里的布老虎眼睛处,多了两颗亮晶晶的光点,是两生花用灵力凝成的,像极了银镯子的反光。
“娘说,布老虎有了眼睛,就能看见回家的路。”女童摸着布老虎的眼睛,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它刚才告诉我,娘的镯子没被烧掉,被个穿蓝布衫的阿姨捡走了,阿姨说会替我好好收着。”
张玄微知道,那是洗衣妇的魂魄。看来魂魄之间的“忆”是能互相感应的,就像归忆谷的花能记住所有故事,忘忧湖的水能映出所有念想。
守墓人往女童手里塞了块麦芽糖:“吃点甜的,就不想苦事了。”她白裙上的绿纹缠着女童的手腕,“以后跟我们住吧,湖边的竹棚够大,还能给你搭个小床,床上铺‘忆’之花的花瓣,软得很。”
女童点点头,把麦芽糖塞进布老虎嘴里,像是在跟它分享。石头立刻拉着她往竹棚跑,说要教她用铜铃碎片敲出《归墟谣》的调子,阿尘则跟在后面,手里拿着片拓了忆玉纹路的花瓣,想教她怎么用花瓣存住开心的事。
张玄微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觉得怀里的忆珠烫了烫。他把珠子往老槐树上一放,珠子立刻嵌进树纹里,化作块小小的玉斑,玉斑里的银镯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跟女童告别。
“它会在这里等着。”善魄的红绳轻轻碰了碰玉斑,“等女童什么时候真正放下了,镯子的‘忆’就会回到她自己的魂魄里,变成她的一部分。”
张玄微点点头,转身往竹棚走。刚走到半路,就看见群新魂魄围在两生花旁边,对着花的根须指指点点。他赶紧走过去,发现花的根须上缠着些银色的丝线,丝线的另一端连着个穿灰布衫的老者,老者正闭着眼睛,嘴唇微动,像是在跟花说话。
“他说他能听懂花的语言。”一个新魂魄小声解释,“他说两生花在哭,说归忆谷的‘忆’之花快蔫了。”
张玄微的心猛地一沉,看向归忆谷的方向。果然,那边的花海不知何时变得黯淡,原本五颜六色的花瓣蒙上了层灰雾,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光芒。
“是‘忘尘风’。”老者突然开口,睁开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从西边来,那边的魂魄都说,忘尘风能吹走所有‘忆’,不管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吹到哪,哪的‘忆’之花就会蔫掉。”
善魄的红绳立刻飞向归忆谷,红光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回来时带着些灰色的粉末:“是真的。风里裹着‘虚无’的气息,专门啃食‘忆’的根,比失忆雾更厉害,它不伤人,只伤‘忆’。”
阿尘怀里的两生花突然剧烈颤动,叶子指向归忆谷,根须上的银线绷得笔直。老者摸了摸花的叶子,轻声说:“它想让你去救‘忆’之花,它说那些花是所有魂魄的根,根死了,魂就飘了。”
张玄微的破魂刀在掌心发烫,星图的金光映出归忆谷的景象:忘尘风像条灰色的带子,正绕着花海旋转,每吹过一处,花瓣就蔫掉一片,原本记录故事的花瓣变得空白,像被擦掉的字。
“必须挡住它。”张玄微握紧刀,“‘忆’之花里有太多魂魄的故事,不能让它们被吹散。”
老者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陶笛:“我会吹《安魂曲》,能暂时稳住‘忆’的根。但我一个人不够,得有人帮我把笛声传到花海的每个角落,让所有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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