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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像忘忧湖的水,她的左手小指微微翘起,和老道、阿尘描述的一模一样。“尘儿,你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他会来。
小孩也回过头,举着两生花朝他晃了晃,笑得和阿尘现在一模一样。
阿尘扑进女子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两生花的叶子从他怀里探出来,轻轻蹭着女子的脸颊,像是在撒娇。女子的手抚过阿尘的后背,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衫传过来,与两生花的暖意交织在一起,让阿尘的哭声渐渐停了,只剩下满足的抽噎。
张玄微站在院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觉得胸口的铜钱烫得很舒服。他知道,眼前的不是真实的魂魄,是阿尘的“忆”凝结成的虚影,是两生花和忘忧湖的灵力,帮他圆了个念想。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能再抱抱娘,能再看看小时候的自己,能让模糊的记忆变得清晰,这就够了。
善魄的红绳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红光指向石桌上的茶具——茶壶里的茶还在冒热气,茶盖缝里飘出的香气,与静心苑老道煮的茶一模一样,里面混着淡淡的艾草味。
“是老道的茶。”张玄微走到石桌前,拿起茶碗,碗里映出的不是他的脸,而是老道的笑脸,旁边还蹲着个小小的身影,正踮着脚够茶壶,梳着羊角辫,手里举着朵两生花——是小时候的阿尘。
画面里,老道笑着把茶壶递给小孩,左手的小指微微翘起:“慢点喝,烫。”小孩接过茶壶,却没喝,而是举着跑向花田,递给穿蓝布衫的女子:“娘,爷爷的茶好喝!”女子接过茶壶,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眼里的温柔能溢出来。
张玄微的眼眶一热,原来阿尘的“爹”就是师父。难怪他喝茶时左手小指会翘起,难怪他对两生花那么熟悉,难怪阿尘的血能救两生花——他们本就是一家人,是两生花的灵气,把他们的“忆”紧紧连在了一起。
“爷爷说,等我长大了,就教我刻符,教我认星图。”阿尘的声音从花田传来,他正趴在女子怀里,指着天上的星星,“他还说,归元墟的星星,和家里的一样亮。”
女子的手抚过他的头发:“是啊,星星在哪都亮,就像心里的人,在哪都惦记着。”
张玄微把茶碗放回石桌,碗里的笑脸渐渐淡了,却留下些温暖的光斑,落在他的手背上,像师父拍过他的肩膀。他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这里是阿尘的念想,该让他好好和“家人”待一会儿。
善魄的红绳和影子的莲子也跟着他往外走,走到院门口时,张玄微回头望了一眼——阿尘正和小时候的自己一起,帮女子采茶,两生花的花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石桌上的茶还在冒热气,一切都安静得像首温柔的诗。
山谷外的忘忧湖,守墓人和石头正坐在花田边聊天,石头的铜铃碎片放在两生花的根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给花讲故事。湖面上的白花还在朝着山谷的方向漂,花心里的金光越来越亮,把湖面照得像片金色的星空。
“他会回来的。”守墓人看着张玄微,白裙上的绿纹泛起温柔的光,“念想圆了,就该回到现实里来了,毕竟这里还有等着他的两生花。”
张玄微点点头,靠在湖边的柳树上,看着湖面上的金光,突然想起老道说过的话:“忆是根,念是叶,根扎得深,叶才能长得茂。”归元墟的魂魄们,都在自己的根上,长出了新的叶,这大概就是师父最想看到的景象。
湖对岸的森林里,突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哗,像是有很多魂魄在往这边赶。张玄微的破魂刀微微颤动,星图的金光照亮了森林边缘——是之前被蚀魂藤缠住的魂魄们,他们在忘忧湖的花香指引下,正往湖边走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容,显然是被湖水洗掉了“痛”,却没丢了“忆”。
“他们来啦!”石头兴奋地跳起来,举着铜铃碎片往森林边跑,“我去告诉他们,湖边有新茶喝!”
守墓人也站起身,往花田里撒了些新的种子:“得多种点花,不然不够他们看的。”
张玄微的目光落在湖中央,那里的金光最亮,隐约能看见个模糊的身影在水里游动,既像鱼,又像人,还带着淡淡的白光——是新东西的灵力,它果然没消失,化作了忘忧湖的一部分,继续守护着这里的安宁。
远处的归元墟方向,炊烟袅袅,地灵应该又在竹棚里煮茶了,说不定还学着老道的样子,在茶里加了艾草。观星台的石阶上,灰袍人的影子在阳光下舒展着,左手的小指微微翘起,正往石桌上摆茶具,像是在等谁回家。
张玄微的胸口,两枚铜钱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说“该回去喝茶了”。他笑了笑,朝着守墓人和两生花的方向走去,准备帮忙迎接新来的魂魄。
阿尘什么时候会从山谷里出来?他会不会想起更多关于家的记忆?忘忧湖的白花香茶,泡出来是不是真的能让兰花长得更旺?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故事还在继续,像忘忧湖的水,永远清澈,永远流动,永远在滋养着新的生命,新的念想,新的……等待被书写的篇章。
风穿过山谷,带着白花香和茶香,拂过每个人的脸颊,温柔得像句未完的话。
忘忧湖边的热闹持续了整整三天。被蚀魂藤缠过的魂魄们在湖边搭起了临时的竹棚,石头和几个手脚麻利的魂魄用捡来的瓦片铺了条小路,从湖边一直通到森林边缘,路上撒满了两生花的花瓣,踩上去软绵绵的,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阿尘是在第三天清晨从归忆谷出来的。他的眼睛红红的,却带着满足的笑意,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装着些晒干的白花香茶,是“娘”在他临走时塞给他的。两生花的叶子从他怀里探出来,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像是在恭喜他。
“都收拾好了?”张玄微正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擦破魂刀,星图的光芒在晨光中流转,把刀身擦得锃亮。
阿尘点点头,把布包递给守墓人:“守墓人姐姐,这是白花香茶,你说过它能让兰花长得更旺。”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却透着轻快,“我娘说,泡茶的时候要放片两生花的叶子,这样茶里会有阳光的味道。”
守墓人接过布包,放在鼻尖闻了闻,白裙上的绿纹立刻亮了起来:“真香。等会儿我就泡一壶,让大家都尝尝。”
石头突然从竹棚里钻出来,手里举着个新做的竹篮,篮子里放着些刚摘的野果:“阿尘,你看我编的篮子!能装好多东西,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采白花香茶!”
阿尘的眼睛亮了,立刻接过篮子:“真好看!比我娘编的还好看!”
两个半大的孩子凑在一起研究竹篮的编法,笑声像忘忧湖的水一样清澈。张玄微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胸口的铜钱又在轻轻发烫,像是师父在笑他“越来越像个长辈了”。
善魄的红绳突然飞向湖中央,红光在水面上划出道弧线,指向湖底。张玄微顺着红绳的方向望去,看见湖底的鹅卵石中间,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形状像块玉佩,却比普通的玉佩更通透,能看见里面流动的光——是新东西的白光,和阿尘“忆”里的白花香茶光芒一模一样。
“是‘忆玉’。”善魄的红绳缠着玉佩浮出水面,红光与玉佩的光芒交织,“是新东西用自己的灵力凝结的,能帮魂魄守住最珍贵的‘忆’,比两生花的花瓣更管用。”
张玄微接过忆玉,玉佩的温度温润得像忘忧湖的水,里面的白光缓缓流动,映出他自己的影子:八岁那年,师父把破魂刀塞给他,笑着说“臭小子,以后归元墟就交给你了”,背景是静心苑的观星台,月光洒在石阶上,像铺了层霜。
“它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们了。”张玄微把忆玉递给阿尘,“你拿着,以后不管走到哪,都不会再忘了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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