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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怨女河’。”老婆婆的声音带着恐惧,寿衣上的玉兰花突然褪色,“北邙山的煞气都聚在这里,每口钟声,就有个怨女从河里爬出来——她们都是被照怨镜照出怨恨的女子,死后魂魄被锁在这暗河里,成了堕仙的养料。”
暗河的水面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破烂的道袍,腰间挂着串骷髅头手链,正是无心鬼。只是此刻他的眼眶里没有绿火,只有黑色的怨气,手里举着的,竟是另一半照怨镜。
“小娃娃,交出你手里的铜镜。”无心鬼的声音像被煞气浸泡过,沙哑而阴冷,“老道帮你送它们团聚,也算是……积件功德。”
林九的桃木剑指向对方的手链:“你不是被净化了吗?怎么会被煞气控制?”他能感觉到无心鬼的挣扎,手链上的骷髅头在剧烈震动,像是在对抗体内的怨气。
“净化?”无心鬼狂笑起来,暗河里的怨女们随着他的笑声嘶吼,“葬仙冢里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净化!”他突然将手里的铜镜扔向林九,“接住!这是你娘让我交给你的——她说,照怨镜合二为一时,就是你知道真相的时候!”
两半铜镜在空中相撞,却没有碎裂,反而化作道青白色的光,光里映出幅完整的画面:是往生庙的大火,林九的母亲抱着襁褓,将半块铜镜塞进红衣仙手里;是葬仙冢的封印,母亲与堕仙的手在棺盖下相触,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的肉里;是北邙山的暗河,红衣仙的魂魄在水里挣扎,手里紧紧攥着半块玉簪,簪尖的寒光刺破水面,与往生棺的方向遥遥相对。
“原来……娘一直在等红衣仙的玉簪。”林九的声音带着哽咽,光里的画面突然定格在母亲的脸上,她的嘴唇动着,说的是句他从未听过的咒语,“以吾之骨,融汝之怨,镜开之时,两界归安……”
青白色的光突然钻进林九的眉心,他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暗河的中央,四周的怨女们都在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解脱。红衣仙的尸体浮在他面前,胸口的铜镜已经消失,露出的心脏正在向他伸出血管,像在邀请他触碰。
“去吧,小娃娃。”老婆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的身影正在变得透明,寿衣上的玉兰花重新绽放,“只有你的‘葬’字,能让她们姐妹和解——毕竟,你是她们唯一的牵挂。”
林九伸出手,指尖的淡青色灵气与心脏的血管相连。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有母亲教他画符的温柔,有堕仙在暗河里哭泣的孤独,有红衣仙在桃林奔跑的欢笑,还有父亲在密室里写下秘录时的叹息……这些记忆像无数条溪流,最终汇成片温暖的海,将所有的怨恨都融化在其中。
暗河的钟声突然停止,怨女们的身影渐渐消散,化作漫天的桃花瓣,落在林九的道袍上。无心鬼的手链发出耀眼的光芒,体内的煞气被净化,他的身影重新变得清晰,只是比之前虚弱了许多。
“总算……没辜负你娘的托付。”无心鬼虚弱地笑了笑,手链上的骷髅头纷纷化作光点,“老道这就去帮你加固西昆仑的封印,十年后……葬仙冢见。”
他的身影消失在晨光中,暗河的水面渐渐平静,露出底下的镇魂点——是块刻着“葬”字的石碑,石碑上的符篆正在发光,与林九背上的纹身完全吻合。红衣仙的心脏缓缓沉入石碑,化作道青白色的光,将整个北邙山笼罩,山上传来的钟声变得悠扬,像在为和解的灵魂送行。
林九站在石碑前,手里的桃木剑突然亮起,剑身上的星空纹路与石碑上的符篆交织,在他头顶组成个巨大的“葬”字。他知道,北邙山的镇魂点已经激活,十年后的大战,又多了份保障。
可他也明白,这只是开始。东海岛的阿青,西昆仑的老道士,他们那里一定也藏着类似的秘密,等着他去发现。而往生棺里的母亲与堕仙,红衣仙留下的玉簪,还有父亲秘录里提到的“两界归安”,这些线索像散落的珠子,还需要他用十年的时间,一点点串起来。
北邙山的晨雾开始散去,露出通往山顶的路,路上的荆棘里开满了白色的花,花瓣上的露珠里,映着往生棺的影子,棺盖的缝隙里,两双手正在缓缓松开,指甲上的血迹化作了淡青色的灵气,像和解的泪水。
林九将桃木剑插在石碑旁,剑刃的红光与石碑的青光交织,在山脚下组成道屏障,挡住了残留的煞气。他最后看了眼暗河的方向,那里的水面上漂浮着片桃花瓣,瓣上的纹路像个微笑,温柔而释然。
他知道,该去东海岛了。阿青那里一定也遇到了麻烦,那个需要“镇”字印记才能激活的镇魂点,藏着的秘密或许比北邙山更惊人,甚至可能与父亲当年的死因有关。
林九的脚步踏上通往山外的路,晨光照在他的道袍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影子的手里,仿佛握着面无形的铜镜,镜里映着的,是无数个等待被和解的灵魂,是两界归安的希望,是十年后那场注定到来的相遇。
远处的海平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东海岛的方向,有朵黑色的云正在聚集,云里裹着雷电,像有什么东西在海里苏醒,正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北邙山传来的和解之歌。
林九抵达东海岛时,正赶上台风过境。黑色的巨浪拍打着礁石,浪花里卷着些奇怪的东西——是半截腐烂的船桨,桨柄上刻着的“镇”字已经被海水泡得模糊;是串贝壳手链,贝壳里嵌着的不是珍珠,是黑色的煞气,像凝固的墨汁;还有片残破的渔网,网眼的形状是缩小版的镇魂阵,只是阵纹已经断裂,露出里面纠缠的水草,草叶上的吸盘正在蠕动,像无数只细小的嘴。
“是‘噬灵藻’。”个穿着蓑衣的老渔民蹲在礁石上,手里举着根铜烟杆,烟锅里的火星在风雨中明明灭灭,“东海的老祸害了,专吃船上的灵气,十年前那次大台风,连最大的三桅船都被它啃成了碎片。”他的烟杆指向远处的漩涡,“你要找的小道士,就在那漩涡里——他非要去捞海底的镇魂石,结果被藻缠住了。”
林九的目光穿透雨幕,漩涡的中心果然有个模糊的身影,穿着灰色道袍,正是阿青。他的周围裹着层淡青色的光,是眉心“镇”字印记散发出的灵气,只是这光正在减弱,噬灵藻的吸盘已经爬上他的道袍,像在贪婪地吮吸灵气。
“阿青!”林九的桃木剑突然出鞘,剑身上的星空纹路在风雨中亮起,星子顺着剑刃滚动,在礁石上组成道红光,“抓紧我的剑!”
红光像条灵活的蛇,穿过巨浪钻进漩涡,缠住阿青的手腕。阿青猛地抬头,脸上的雨水混着海水,却依旧笑得灿烂:“师兄!你可来了!这藻太滑了,我抓不住镇魂石!”
老渔民的烟锅在礁石上敲了敲,火星溅在噬灵藻的碎片上,发出“滋滋”的声响:“那镇魂石是你爹当年沉下去的,石头上的符篆要‘镇’字印记才能激活——小娃娃刚才就是想用自己的血唤醒符篆,结果被藻拖进了漩涡。”
林九的心脏一紧。他在《葬仙秘录》里见过镇魂石的记载,是用东海龙宫的定海神针碎片打造的,能镇压海底的煞气,可父亲当年为何要将它沉入海底?秘录里的插画突然在脑海里亮起,画着父亲站在船舷上,将镇魂石抛进海里,身后的船舱里,隐约能看到个穿红衣的女子身影,正是北邙山的红衣仙。
“难道……红衣仙当年也来过东海?”林九的桃木剑突然发烫,剑身上的星空与阿青的“镇”字印记产生共鸣,红光猛地收紧,将阿青从漩涡里拽了出来。
阿青趴在礁石上咳嗽,道袍上的噬灵藻正在融化,被他眉心的青光烧成了灰烬。“师兄,镇魂石上有字!”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我看清了,是‘镜碎之时,龙宫开门’——这是什么意思?”
老渔民的脸色突然变了,烟锅“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不好!你们惊动了海底的东西!”他指向漩涡中心,那里的海水正在变黑,黑色中隐约能看到座宫殿的轮廓,宫殿的大门上刻着的,竟是与往生棺相同的符篆,“是‘沉龙殿’!东海的龙宫早就被煞气淹没,成了堕仙的另一个巢穴!”
漩涡里的黑色海水突然掀起巨浪,浪尖上站着个穿龙袍的人影,头发是青色的,脸上覆盖着鳞片,手里举着的权杖顶端,嵌着块黑色的珍珠,珍珠里流动的光痕,与堕仙的煞气同出一源。
“葬仙一脉的小崽子,胆子不小。”龙袍人影的声音带着海水的咸腥,“敢动本王的镇魂石,是嫌命太长了?”他的权杖往海里一戳,漩涡周围的海水突然竖起冰墙,将林九和阿青困在里面,冰墙的纹路里,冻着无数具渔民的尸体,脸上都带着惊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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