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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消散时,光雨渐渐停了。乱葬泽的黑泥变成了肥沃的黑土,水潭里开出了成片的玉兰花,花瓣上的金边在月光下闪烁,像苏念的绿裙子在风中飘动。守忆树的枝头,结出了颗晶莹的果实,形状像颗小小的心脏,里面隐约能看到苏念的笑脸。
林秋石走到水潭边,看着潭中自己的倒影,突然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他自由了,却永远失去了那个穿绿裙子的姑娘,像当年在精神病院失去苏青一样,心口空荡荡的,只剩下风穿过枝桠的呜咽。
陈老先生走到他身边,将那半块玉佩放在他的掌心:“她没有消失,她化作了乱葬泽的一部分,守护着这片土地。”
林秋石握紧玉佩,指尖触到温润的玉质,突然感觉到股熟悉的暖意——是苏念的气息,藏在每朵玉兰花里,藏在守忆树的果实里,藏在乱葬泽的风里。
三年后,乱葬泽成了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水潭被命名为“念秋潭”,守忆树被围上了雕花的木栏,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人们都说这里的玉兰花有灵性,能实现虔诚者的愿望。
林秋石在潭边盖了间新的木屋,每天都会坐在守忆树下,给前来参观的人讲苏念的故事。他的身边总放着个小小的木盒,里面装着片金色的花瓣,和那半块永远合不上的玉佩。
这天午后,一个穿绿裙子的小姑娘跑到守忆树下,仰着小脸问:“爷爷,这树上的果实什么时候会成熟呀?”
林秋石的目光落在枝头的果实上,它比三年前饱满了许多,表面的纹路像极了苏念掌心的绿痕。“快了。”他的声音温柔,“等果实成熟那天,会有个穿绿裙子的姑娘,从果实里走出来,笑着对我们说‘我回来了’。”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手去够最低的树枝,指尖刚触到一片金色的花瓣,果实突然轻轻颤动,发出“咔哒”的轻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林秋石的心脏猛地一跳,握紧了手中的木盒。守忆树的叶片在风中沙沙作响,念秋潭的玉兰花突然同时绽放,花瓣上的金边连成一片,像道金色的桥梁,从枝头延伸到果实上。
阳光穿过云层,落在果实上,将它照得通体透亮。在无数道惊呼声中,果实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渗出淡淡的绿光,紧接着,一只白皙的手从缝隙里伸出来,指尖带着片小小的绿痕,轻轻握住了最靠近的那片金色花瓣。
林秋石缓缓站起身,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他知道,苏念没有骗他,守忆树记得她,乱葬泽记得她,他也记得她。
而他们的故事,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结尾。
因为爱与守护,本就像乱葬泽的玉兰花,岁岁枯荣,生生不息。
守忆树的果实裂开第七道缝隙时,林秋石正在念秋潭边打磨桃木簪。簪子的形状是朵含苞的玉兰花,刻刀落下的每一刀都格外轻柔,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缝隙里伸出的那只手已经能自由活动,指尖的绿痕在阳光下泛着莹光,偶尔会轻轻蜷缩,像在试探着触碰空气。林秋石每天都会用沾着潭水的棉布擦拭果实,水珠落在裂开的缝隙里,会激起细碎的涟漪,果实里便会传出极轻的呼吸声,像初生的婴儿在酣睡。
“今天李雪寄来的信说,念安学会走路了,第一次迈步就朝着纪念馆的玉兰花树扑过去。”林秋石放下刻刀,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只白皙的手,触感微凉,却带着熟悉的温度,“她说这孩子身上有你的影子,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的痣会跟着动。”
指尖突然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
林秋石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屏住呼吸,看着那只手缓缓抬起,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绿痕划过皮肤的地方,激起一阵温热的麻痒——是苏念的气息,比守忆树的花香更清冽,比念秋潭的水更温润。
果实的缝隙里传来模糊的音节,像被水泡过的低语:“林……哥……”
“我在。”林秋石的声音有些发颤,另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慢慢来,不急。”
这是苏念的魂魄凝聚成形的第三年。陈老先生临走时说,归元阵没有让她彻底消散,反而将她的魂魄与乱葬泽的灵气融为一体,借由守忆树的果实重聚。只是这个过程漫长而痛苦,每长出一寸肌肤,都要耗尽潭底玉兰花积攒的灵力。
暮色降临时,保护区的巡逻员小周提着饭盒过来,看到果实里的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林先生,她的胳膊露出来了!”
苏念的小臂确实从缝隙里探出了大半,皮肤细腻,手腕上还留着道浅浅的疤痕——是当年在别墅区被鳞片划伤的地方。林秋石接过饭盒,里面是小周母亲做的玉兰糕,蒸得软糯,还冒着热气。
“放在树下吧。”林秋石的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只手,“她今天有力气了,说不定能多睁开一会儿眼睛。”
小周放下饭盒,偷偷瞄了眼果实:“专家说这果实的灵力快满了,下个月月圆之夜说不定就能彻底裂开。到时候要不要通知媒体?我觉得这事儿能上新闻头条。”
“不用。”林秋石摇摇头,指尖被苏念轻轻捏了下,“她不喜欢热闹。”
小周走后,林秋石拿起一块玉兰糕,掰碎了泡在潭水里。玉兰花形状的糕体在水中化开,散出淡淡的甜香。果实的缝隙突然张大了些,露出半张苍白的脸,睫毛很长,眼角的痣像颗小小的红豆,正是苏念的模样。
“念念。”林秋石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苏念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是清澈的绿色,像盛满了念秋潭的水。她看着林秋石,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角渗出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进缝隙里,激起一圈极淡的绿晕。
“别难过。”林秋石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我知道你辛苦,再等等,很快就能出来了。”
苏念的眼睛眨了眨,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桃木簪上,绿痕突然亮了亮。林秋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将簪子递到她能碰到的地方:“这是给你准备的,等你出来那天,我亲自给你戴上。”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簪子上的纹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像守忆树刚绽开的花苞。
月圆之夜到来时,乱葬泽的玉兰花突然全部在午夜绽放,花瓣上的金边连成一片,将守忆树笼罩在金色的光晕里。林秋石坐在树下,看着果实的缝隙越来越大,苏念的身体正一点点从里面挣脱出来,绿裙子的一角已经露在外面,被风吹得轻轻摆动。
保护区的专家们躲在远处的观测站里,仪器屏幕上的灵力指数已经爆表,发出刺耳的警报。李雪带着念安也来了,小姑娘穿着迷你绿裙子,被李雪抱在怀里,指着发光的果实拍手:“花!姐姐!”
果实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裂响,像蛋壳破碎。苏念的身体彻底从里面滑了出来,落在铺满玉兰花瓣的地面上,绿裙子上沾着晶莹的汁液,像刚从晨露中走出。她的眼睛还闭着,睫毛上挂着细小的光尘,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脖颈上的银饰——那枚林秋石一直贴身收藏的玉兰花银饰,不知何时已经戴在了她的脖子上,正泛着温润的光。
“念念。”林秋石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
苏念的眼睛缓缓睁开,绿色的瞳孔里映出他的影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她伸出手,指尖的绿痕轻轻划过他的脸颊,终于发出了清晰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林哥哥,我回来了。”
观测站里爆发出一阵欢呼,专家们激动地记录着数据,李雪抱着念安,眼圈红红的。守忆树的果实外壳渐渐枯萎,化作黑土融入地面,只留下一根莹白的果核,像根玉簪,落在苏念的手边。
苏念被林秋石扶起来时,脚步还有些虚浮,像刚学走路的孩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摸了摸脖子上的银饰,突然抱住林秋石,眼泪打湿了他的肩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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