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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警服的男人接过肛门塞,在陆冰花丰满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啪地使劲拍打了几下,随后拧转着把肛门塞,塞进了陆冰花的屁眼里。
等屁眼里被塞进去了肛门塞,陆冰花淫声浪语地又发了一会浪,随后面对着店门,坐到了身后的圆凳上。坐下后翘起来了二郎腿,用翘起来那只脚上高跟鞋的鞋尖,朝趴在地上的“豁嘴儿李”晃了晃说:“你个贱公狗,躺主人面前,在你的冰花主子挨操之前,先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玩玩你的狗鸡巴!等把你的大黑狗鸡巴玩硬了,好让你挺着你的大狗鸡巴,好好看着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是怎么把你的冰花女主子,被操得嗷嗷叫唤的。”
“豁嘴儿李”一听连忙翻身躺在地上,这时走出来后一直是背对着店门站着的那个穿警服的男人,侧转过身来低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豁嘴儿李”。终于是看到了这个男人的长相,我躲在门前惊得差点当即冲进门内,因为这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竟然是钱小辫!
深更半夜时分,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平行横行无忌的地赖子“豁嘴儿李”,竟然以男m的姿态,下贱得狗一样的被陆冰花调教着,而随后穿着警服以奴上奴的姿态出现的人,竟然是之前遭“豁嘴儿李”敲诈的钱小辫。这一接连出现的离奇场景,简直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外加圣诞老人,你们老几位西方的神仙们,看在正好现在是圣诞节的份上,劳烦您哪位下个凡告诉我一声吧,我上辈子到底是干啥的啊?怎么这不可思议的事情,总是让我碰上啊?”
目的是寻找一个不可思议之谜的答案,却是因此又碰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迷,我忍不住神经都有些错乱地仰头望向天空,以期待神仙显灵的迷茫心态默声叨咕了一句。天空一团漆黑连个星星都没有,我叨咕完倒是吹过来了一阵冷风,但之后并没见那位西方的神仙显灵,我冻得一哆嗦回过了神来,只好是躲在在门外继续偷窥。
五、冰花、小辫
“豁嘴儿李”长得又黑又胖又壮,肥硕黝黑的肚子下的鸡巴个头很大,颜色显得比其黝黑的皮肤更深,又黑又长像是根黑色的大橡胶棒。这家伙今晚虽然是在其姘头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里,完全服从地以男m的姿态被陆冰花调教着,但看样子好像是并没有男m的倾向,并且有可能是被迫的这么做的。因为仰面躺在陆冰花面前的地板上,被翘着腿坐在圆凳上的陆冰花,用脚上的一只性感的红色细高跟鞋,又用鞋尖踢又用鞋跟踩地变着花样,刺激了好一阵他下身的鸡巴,这家伙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也没有硬起来。
站在旁边看着的钱小辫,见陆冰花拿脚上的一只高跟鞋,踩弄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好一阵,也没把这家伙的鸡巴刺激得硬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太满意的表情。陆冰花抬头看到钱小辫面露不悦,脸上露出了有些紧张害怕的表情,怒骂了一句狠狠踢了“豁嘴儿李”的鸡巴一脚,从圆凳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办公桌后,拉开了左侧最底下的一个抽屉,把手伸进抽屉的最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了一个方便面调料大小的小塑料袋。
冲钱小辫晃了晃找出来的小塑料袋,陆冰花坏笑着浪声对钱小辫说:“主子,既然这条公狗的狗鸡巴不好使,整了半天也没硬起来,哪干脆直接给他喂点儿春药吧。您放心主子,我平时只敢偷着卖的这种春药,里边掺了毒品类的东西,具体掺的是啥我也不知道,不过药劲儿可大了,灌下去立马就见效,七、八十岁的老爷子,喝了都能马上变猛男!”
回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只圆形玻璃茶壶,但见里面的茶水见底了,陆冰花连忙对钱小辫说:“主子,您别着急,这玩意儿是冲剂,得先拿温乎水冲开了。您等会啊主子,我去饮水机上接点热水,再找个杯子放上药冲开了,一、两分钟就能整好了,完事儿我立马给这条公狗灌下去。”
“不用去接了,我这就有现成的温乎水儿,嘿嘿嘿……”钱小辫得意地坏笑了几声,双手伸到腰间解起了皮带,见陆冰花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把解开腰带后掏出了的鸡巴,单手握着淫笑着冲陆冰花晃了晃骂道:“你个贱母狗,这么没眼力见儿,主子把鸡巴都拿出来了,还不知道主子想干啥?”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主子您太有才了!”看到钱小辫掏出来向她晃动着的鸡巴,陆冰花显然是明白过来了钱小辫的意图,连忙先夸赞了钱小辫一声,随后拿掉茶壶盖回手放到了桌子上,撕开那小包春药抖到了茶壶里,双手捧着茶壶跪在钱小辫的身前,下贱起仰起脸坏笑着浪声说:“主子,拿您的圣水给这条公狗冲春药,您想的这个主意太有才了,喝了用您的圣水冲的春药,这条公狗的大黑狗鸡巴,还不得爽得爆了啊……哈哈哈……”
钱小辫更加得意地大声坏笑着,单手握住了从裤子里掏出的鸡巴,开始往陆冰花手捧着的茶壶里尿起了尿。看来钱小辫还真来了尿,1.5升容量的玻璃茶壶,竟被他尿进去了多半茶壶的尿。
摇晃了一会尿进去多半满尿的茶壶,陆冰花依然是跪在了地板上,侧转过身面向了平躺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把茶壶的嘴对准了这家伙的嘴说:“来,你这条贱公狗,开始乖乖地喝吧!这可是你冰花女主子的男主子,拿圣水给你冲的春药,你个贱公狗要敢弄掉地下一滴吧,看我不把你给阉了的!”
陆冰花跪在“豁嘴儿李”的头前,单手拿着玻璃茶壶弯下了腰,相距半尺来高把茶壶嘴对准了“豁嘴儿李”的嘴,开始往“豁嘴儿李”的嘴倒起了加了春药的尿。混黄的尿呈一道细流,不停地倒进了“豁嘴儿李”的嘴里,平时里欺弱压善无恶不作的“豁嘴儿李”,这时却是下贱地连狗都不如了,真就是把加了春药的半茶壶尿,一滴不落地全给乖乖喝了下去。
确如刚才陆冰花说言,她找出来的这一小包春药,果然是药力相当得猛。“豁嘴儿李”被灌下了混上半壶尿的这一小包春药,当即间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地大声地连续呻吟了起来,紧跟着胯间黝黑的大鸡巴便迅速坚挺了起来。
“你这条贱公狗,瞧你爽得这副狗样儿,真跟条发情的黑狗似的。哎哎哎,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谁让你乱动了,给姐老实点儿,不许乱动了。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想惹得姐生气了,非把你给阉了是不?”
见“豁嘴儿李”胯间的鸡巴硬邦邦的迅速勃起后,躺在地板上不停地扭动起了身体,陆冰花骂了一声伸出没拿茶壶的另一只手,在“豁嘴儿李”两只肥大的卵蛋上,用鲜红色的细长指甲狠狠地掐了两下。不过见在强烈的春药作用下,“豁嘴儿李”即使不想动也根本不控制不住,陆冰花站起身把茶壶放到了桌子上,走到了靠外侧的摆着各种情趣用品的货架前,拿过来了一组成一套的金属手铐、脚铐,走回来后让“豁嘴儿李”跪了起来,先用手铐把这家伙的两只手铐在背后,又用脚铐铐住了这家伙的两只脚。
“哈哈哈……你个骚母狗,也挺有才的嘛,收拾这条贱公狗的花样,还不少嘛……哈哈哈……”
钱小辫这时脸上露出了更加得意的坏笑,趁势又从货架上拿过了一条狗链,将项圈套在了“豁嘴儿李”的脖子上后,将狗链的另一头拴到旁边办公桌的桌子腿上。
“主子您才有才呢!看您给他挂上了狗链,又把狗链拴到了桌子腿上,让您给他这么一打扮,看着他真成狗了哎!呵呵呵……”
陆冰花显然是看明白了钱小辫的意图,是要更深一步地羞辱、虐待“豁嘴儿李”,说着又拿过来了一个大号的塑胶肛门塞,以及一瓶人体润滑油,走到“豁嘴儿李”的身后命其撅起屁股,先在这家伙的屁眼口抹上了一些润滑油,随后把那个大号的塑胶肛门塞,生硬地插到了“豁嘴儿李”的屁眼里。
“哈哈哈……你这条贱公狗,大黑狗鸡巴硬起来了,狗屁眼儿也被塞上了,现在感觉是不是特别爽啊?”陆冰冰转到了“豁嘴儿李”的身前,使劲地拉着了“豁嘴儿李”脖子上的狗链,大声浪笑着问了“豁嘴儿李”一句,把穿着红色细高跟鞋的一只脚,伸到了“豁嘴儿李”的两腿之间,用鞋底使劲地踩住了“豁嘴儿李”的鸡巴,将这家伙黝黑粗大的鸡巴,踩得紧紧地贴在地板上。
“哦哦哦……”刚被灌下去了强力春药,又被陆冰花用高跟鞋,狠力地踩弄起了鸡巴,“豁嘴儿李”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但并没有敢说出话来喊疼,更没有敢说求饶的话。
用脚把“豁嘴儿李”的鸡巴踩得紧贴在地板上,很是用力地踩弄了一会,陆冰花似乎觉得并不过瘾,又用鞋底连续地搓弄起“豁嘴儿李”的鸡巴,并将两只手伸到了“豁嘴儿李”的胸前,用指甲掐着揪起来这家伙的两只乳头,语气既淫荡又发狠地接着问道:“你这条贱公狗,现在你的大黑狗鸡巴,也让你的冰花女主子,拿高跟鞋给你踩着了,是不是觉得更爽了啊?”
“豁嘴儿李”连续地痛苦呻吟着,言语含糊地回答起了陆冰花的问话。陆冰花趁机偷偷看了一眼钱小辫,见这时钱小辫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坏笑,又变换成了淫荡骚贱的语气,趁机对钱小辫说:“主子,您的贱母狗,那会儿拿肛塞塞上的小浪屁眼儿,这会儿感觉已经被塞开了,而且已经感觉开始发痒了。主子,您要是看您的贱母狗,调教母狗的这条贱公狗,已经看得来劲了,就快点拿您的大鸡巴,开始操母狗的小浪屁眼儿吧!”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你个骚母狗,小浪屁眼儿想挨操了,哪主子就拿大鸡巴,先操操你的小浪屁眼儿!不过主人操你这个骚母狗的时候,不能让这条贱公狗干在旁边看着啊,得找个啥玩意儿,也让他这条贱公狗继续爽着啊!”钱小辫得意兴奋地大笑着,回头向身后的两个货架的上看了看,从靠外侧的货架的顶端,拿下来了一双小号的高跟凉鞋。
钱小辫拿过的这双小号高跟凉鞋,并不是用来给女人穿的,而是专门用来虐男人阴茎的,也就是说属于是一种男m专用的性工具。这种属于男m用情趣用品的高跟凉鞋,可以穿到男性的阴茎上,有的是带有震动功能,并且是带有锁头的,男m被s将这种高跟凉鞋穿在阴茎上,不但是可以被震动刺激着,且只有打开锁才能拿下来。其实有一只就够用了,做了一双有些多余了。
陆冰花见钱小辫拿过来这么一双高跟凉鞋,自是用不着钱小辫吩咐就知道该怎么做。从钱小辫手里接过了这双高跟凉鞋,先背对着跪在地板上的“豁嘴儿李”撅起了屁股,让“豁嘴儿李”用牙咬着,拿出去了之前钱小辫塞在她屁眼里的肛门塞,随后转过身蹲在了“豁嘴儿李”的身前,给这家伙的鸡巴上穿上了一只高跟凉鞋,打开了震动开关后又锁上了锁。
“你这条贱公狗,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开始要拿他的大鸡巴,操你冰花女主的小浪屁眼儿了!你这条贱公狗,要跪好了瞪大了眼睛认真看着,还要一边认真看着,一边给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喊着好,好让你你冰花女主的男主子,操你冰花女主的小浪屁眼儿,操得更爽更来劲儿!听清楚了没?你这条贱公狗,要是敢不认真做,我操你个母狗老妈的,看姐待会儿不阉了你的!”
陆冰花冲“豁嘴儿李”大声嚷嚷了几句,不但是要求这家伙跪好了姿势,瞪大眼睛认真看着,还要给操她屁眼的钱小辫喊着好,随后手扶着那只三条腿的圆凳,侧对着“豁嘴儿李”站在凳子前面,向后撅起了丰满白皙的大屁股,摆好了一个准备让钱小辫开始操她屁眼的姿势。
我完全没有什么男同倾向,因此躲在了店门外,偷看陆冰花和钱小辫虐待“豁嘴儿李”的过程,只是看着非常得解恨,并没有任何兴奋的感觉。这时见陆冰花开始要被钱小辫操屁眼了,等于是要开始近距离观赏AV感十足的现场直播了,我不由地开始有了兴奋的期待感。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从迎面对着我的人行便道的南面,突然传来了嬉笑打闹的声音,显然是有人走了过来,且听说话声还是走过来了好几个人。
突然听到有人走了过来,我连忙抬起头向南面望了过去,但距离较远又是一片漆黑,并没有看到迎面走过来的人,但听清楚了继续传来的嬉笑打闹声。听说话声应该是几个,在娱乐场所工作的服务员,工作到后半夜打烊了之后,离开了饭店在回住的地方。突然有人走了过来,且肯定要从陆冰花开的成人用品店前经过,趁走过来的人此时还没有看到我,我只好是暂时结束了偷窥,顺着走过来人的方向快步走向了北。
陆冰花开的“冰花情趣用品店”,是开在了红旗大街临近北头的位置,而红旗大街的北街口,既正对着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我向北走了没多远,便走到了红旗大街的北街口,听到从南过来的几个人还在往北走,应该是要走过了北街口后再转弯,我索性穿过马路走到了北河公园的公园大门前,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准备抽根烟等这几个人完全走远后,再返回去躲在店外继续偷看。
我刚把烟点了抽了一口,猛然间心头一震,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钱小辫、陆冰花、“豁嘴儿李”,在成人用品店里大玩着sm,店内的灯大亮着,店门还是透明的玻璃门,哪么我刚才躲在店外能看个一清二楚,从南面过来的这几个下夜班的服务员,从店前经过时肯定也能看个一清二楚。
猛然间想到了这一点,我情不自禁地抬手猛拍了一下脑门,既兴奋又激动地忍不住喊出来声地自语道:“嘿,这么明摆着的事,你咋才想到啊?做为这起勒索事件里的两个替罪羊,你现在跟真田波站在了同一阵营,钱小辫现在是跟假田波成了一伙的了,刚才你看到的不可思议的那一幕,是假田波让钱小辫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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