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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依定睛一看,觉那玉茎比前次时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觉又粗了些儿。喜不自禁,不忍放手,遂攒住,上下套弄起来,不一时,便变得又姐又长起来,在紫依手中一跳一跳。
雪儿虽知男女之事,终是处子,何曾见男人那玉茎,今一见阳武玉茎这般粗大,心中甚是欢喜,忙忙从小姐手中接过,两手握住,不停套动,像猛然拣到一件宝物一般。只觉那物儿粗大肉滚,遍体滚热,如一炭棒一般,那头儿更是粗大,足有手臂粗细,自己套弄之时,那玉茎在自己手中跳个不停,一胀一胀,好似变戏法一般,不久又大了许多,足有八寸见长。
阳武被她套得腹中欲火乱窜,身体躁热,那囊儿阵阵收缩,心中禁受不住,遂把雪儿那腿儿轻轻拿在手中,把那玉茎对准雪儿阴部,便要进入。
此时,只听墙上忽然声响,三人心中大惊,便忙忙起身,慢慢细听,听了半晌,并无一毫动静。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吉昌鸿后邻有一个汪可成,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吉昌鸿常常有些小借贷。
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甚是不平。这吉昌鸿是个有度量之人,就是这汪可成骂他,他亦假装不知,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吉昌鸿寿,汪可成又来与吉昌鸿借米,赵氏道:“你看今日忙个不已,就是有米,亦无工夫拿与你,改日再来罢!”那汪可成被赵氏与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而去。刚刚转头,逢见吉昌鸿,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吉昌鸿知那汪可成素自毛病,仍然还是不理。这汪可成抱着一肚子闷气回到家中,半天也不进食。至晚间,便生出偷盗吉昌鸿之思。也是天不容他,刚到墙上,想往这边跳时,不期墙上一个尖尖石子儿,汪可成用手一按,全全知在手心。汪可成疼痛难忍,把手一扬,四肢着地,掉将下去,所以有此一声响动。这一跌,把个汪可成跌得腰酸骨痛,头青脸肿,又不敢做声,直躺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动,此事后来方知,不题。
却说阳武与紫依、雪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甚动静,那欲火却降了几分。
阳武遂把雪儿抱于怀中,就着那月光,仔细看雪儿全身,只见雪儿阴部黑漆漆一片,比那紫依毛儿多了许多,中间那肉缝已是大开,虽不甚清晰,但也见一股淫水正从雪儿阴内流出。阳武心中欲火复炽,也不知雪儿阴部确是如何,遂伸出手儿,把那阴部摸了一把。雪儿羞得“啊呀”叫了一声,忙忙夹住了双腿,口里娇喘吁吁,只觉腹中火烧火燎,阴部内外痒得钻心,不觉双手抱紧阳武。
阳武摸了雪儿一把,感觉那耻部甚是柔嫩酥软,忙忙把手儿按于阴上,着力搓弄,把那唇儿夹于指间,顺着那道儿,上下滑动。雪儿只觉阴部骚律,血往头部直涌,好似将要死去一般,口中淫声大起,亦顾不得小姐即在眼前。阳武听她淫声,看她浪姿,心中已按捺不住,不觉把那玉茎在雪儿后腰之上顶了几顶,以解心中欲火。此时紫依已自将身上衣物尽褪,来到阳武背后,把酥胸紧贴于阳武背上,上下左右研磨,又伸出一手,把那玉茎自雪儿身下扯出,握于手中,急急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儿,伸到阳武胸前,捏着那小小乳尖儿,在阳武胸部划着圈儿。
阳武只觉浑身骚痒,口干舌燥,阳物时时收缩,那囊儿缩作一团,如个核桃一般。忙忙把雪儿平放上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把雪儿双股托起,把那阴部抬得老高。紫依爬上前来,一手扶住阳武那玉茎,一手把雪儿双唇扒开,把那粗大头儿对准了雪儿那膜儿。
阳武低头见己对准,遂用力一顶,雪儿叫了一声痛,这玉茎己入了三寸,那双唇已夹住了头儿后部。
阳武又用力一顶,雪儿泪珠已落了下来,口中叫道:“公子慢些,痛死姐家了。”雪儿满口讨饶之声。
阳武见其阴内大些,亦不抽出,便又连身往里一送,那玉茎早已连根进去,少许血儿自雪儿阴中流出。
紫依忙拿纱巾拭了。阳武把那玉茎放于雪儿阴内,停了片刻,见雪儿队痛之声渐停,方慢慢抽送起来。
雪儿闭着秀眸,口中冷气倒吸,娇喘不断,只觉那粗大物儿在自己阴中一进一出,如蚊龙探海,那烫热物儿将阴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空隙,那物儿每次进出,却把阴内四壁磨得痒入骨髓,只恨不得那物儿把自己阴部撑开、捣烂,只有如此,方能泄火。那头儿每次抵着花心,雪儿总是被烫得浑身一阵颤抖。雪儿禁持不住,忙用双手揉弄双乳,见紫依俯于自己身旁,遂伸出一手,摸弄小姐阴部,只觉那儿己湿了一片。
二人一气抽送了百十回合,雪儿已不觉泄了二次,已是浑身酥软,如抽去了筋骨一般,几乎死去,阳武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雪儿道:“风流中快活,我方能知之矣!”
紫依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么?”
雪儿道:“这快活真乃不假。”
阳武道:“我又人快活了一个。”
三人嬉笑一番,那雪儿躺于一边,娇喘不断,如醉酒一般。此时紫依已是欲火焚身,忍受不得。阳武遂把紫依抱起,伏于床上,翘起玉臀,紫依那阴唇正对自己。阳武把玉茎挨进大半,再一送,那玉茎直至阴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紫依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二百多回,紫依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阳武正弄至美处,哪里肯停,双手紧扶紫依玉臀,双腿用力,把那玉茎用力前送,不时传出“啪啪”声音,紫依只觉阴内被弄得痒入心肺,甚是过瘾,口中大声呻吟,身子摇摆不住,不停向后挫身,主动迎那玉茎抽送,便纵身处浮云之中。阳武快活难当,不顾死活,两个皆按不住,都泄了,滚做一处,刻许方止。
此一弄,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幸矣。
紫依对着阳武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与你干这事有趣,真真美死奴家了。”
阳武道:“噫,小生亦是如此,不独娘子一个。”
紫依又道:“心肝,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处处衔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吾那夜与你初次相弄,恨不得一口吞你下肚,把那粗大妙物时时夹于阴中,至今我那夹裤儿亦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享用。”
阳武道:“你这阴内又紧又嫩,真真个有趣。”两人话到浓处,兴火动举。
阳武再把那柄儿送进去,又抽送了百十多次,又一番大泄。两个没有气力,叫醒那雪儿,拿着妙帕,相互都揩净了。三人又相互搂抱一处,又是温存了一番,不题。
却说玉珍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唤了一声雪儿,也不见答应,心中想道:“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打开楼窗,一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后园一看,只闻书房里有几个人说话。玉珍只道是紫依和那丫环在此玩耍,遂款动金莲,往书房而来,只因这一来,便生分枝。有诗为证:
月夜玉楼赴高塘,表姐醒未心慌慌;
万般好处全与你,只这事儿要共享。
欲知玉珍见了他等快活,究动不动心,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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