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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啊!”
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
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龟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了,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
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征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放了出去。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
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
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后,又怎么说?”
祝仙芸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么办?何况仙芸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它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
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它人也这么想,叫仙芸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绝不找其它人。”
“不要。”
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
祝仙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后每次和你行过……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
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
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
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酥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么大事吗?”
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就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
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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