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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缩成一团，小声回应：“是的，莫师姐。”

“师姐就不必了。”莫子灵收回外溢的灵力，摆手道：“叫我前辈即可。你资质浅薄，就算是仙尊帮你，也没法入内门。”

无名山乃是千年大派，规矩森严。

莫子灵是内门弟子。洛欢叫她师姐，真是高攀。

“怎么也是天慕子当众带回的人，就从外门弟子学起。”

莫子灵开口时颇多无奈不满，以至语速极快，指着主峰的几处楼宇道：“这是讲堂，这是道场，这是藏书楼。你先从听法开始，同别人一样。”

见莫子灵要走，洛欢急忙道谢。

她还是不认得哪个是讲堂。最终跟着那群调笑过她的人，进楼内寻了一处座位。

弟子们纷纷远离洛欢。洛欢两手空空，张望半天也看不见别人手里的道经。

一上午的课下来，洛欢头晕脑胀，一句话没听懂。她不知不觉在课上睡着了。

醒来时四周空空，洛欢也记不得莫子灵说的饭堂在哪。万幸下午习剑，她没有配剑，练习用的木剑也没有她的份，空着肚子在旁看一下午也不算难受。

洛欢回云从峰时，清涯不在。

她发觉房内多了一张躺椅，凑过去闻了闻，还是新竹。有些像清涯身上的气味。这躺椅偏小，清涯身材颀长，定是躺不下的。所以……是给她新作的？

“今日课业如何？”

就在洛欢抚摸躺椅时，清涯进屋，似是方才沐浴过。

“还，还好。”

洛欢抿唇，语焉不详。

她不敢向清涯告状。一点困难就委屈诉苦，清涯肯定瞧不起她。昨夜清涯说了，修仙路上多的是她受不住的事。

只是被弟子们讨厌而已，她受得住。

“是吗？今日学天义道经第三讲，你背给我听。”

“……”洛欢脸都白了，“我背不出。”

“那你有何收获？”

“我……我不知道……”

洛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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