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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干沥，不知是否长期用力思考，额上轨迹十分明显，轮廓也有荀家人的特质，还是不错的。看来他也颇受曹操重视，因为郭嘉的身份他是知道的。他到埗也就是昨天的事，因着荀彧与曹操的吩咐，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郭嘉因为是曹操谋士的身份，只好把事情的始未可报告的知会了曹操；当中东方家一事被隐去，这也是郭嘉对两位兄弟的一点情份，其余包括了人才与宝库之事曹操得知了，曹操明白了荀彧的状况，也就差使了刚投入门下的荀攸上京，听凭郭嘉指挥。而连日协助郭嘉走访洛阳，荀家内部对他们的实际情况及目的也是清楚了，意想到洛阳宝库可能能救君拯汉，也就承诺了帮忙。荀府其它人等此刻也不在，说是齐集在城西去为大儒蔡邕出任长安中丞密送行去。这里列席者也就郭嘉，方桐，方升，（东）方月及不离她左右小猴；这边到访的也就是项少爷带着大熊，王道。基本上算是高层密会了；致于赵云之不在，原因是他对使脑子玩阴谋之事不感冒，赵酷当然继续抑郁耍酷去：其实是他听了项少爷汇报与司马燕之密谈，主动说要找张绣查看，就那样独个儿往找张绣喝酒去　（他两哥儿去喝酒，也不用想都知是白搭了）。

「少龙，果真人中龙凤。如不弃，曹校尉军中尚欠一名参赞，未知少龙愿屈就否。」荀攸的声调亦是好听，语气中充满着赏识。他们一众曹操的谋臣可说是为主争取人才不遗余力，所以曹操争雄初期已经猛将如云，谋臣如雨并非偶然。

「公达兄见笑，山野之民何能立于君侧。小子也闲散惯了，如今只望助二哥查明血案真相，往后的事待大哥出仕后再说吧。」有荀氏叔侄在场，多少也要给郭老一点面子的，好说也是大大个兄长名头在。其实荀彧也知项少爷在装蒜，他俩兄弟之亲爱，在大门处已经明白，但荀攸在主持，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细意的观察眼前这个有趣的小子。

「那好，不知少龙对洛阳之事有何安排。」（什么，又来问我，你们这邦三国牛人，是牛”废”来的不成？整天问我意建安排，一个二个在耍帅，玩莫测高深；尤其是你呀，郭老鬼，尚在阴笑！你不是有许多阴招吗？整天只顾着阴我，我鄙你呀！）项少爷心里在咕噜着，面上也就保持着闲暇：

「也没有什么确实的行动布署，只是走访了李府一趟，取得了司马家的合作协议，许凡也潜入了金城商队，其余的还待诸位兄长指示安排。」项少爷也不客气，这些用脑谋划之事，当然要你们这几个三国超级脑袋来动。故此在追问下，与司马的交往也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当然项少爷偷吃燕窝之举由酷云哥招惹张金蛇取替了，谁叫我们的主角是真卑鄙。

「司马家吗？此事真有点古怪。」荀彧柔和悦耳的声音为众人分析道：「司马家是八大世族中，最不支持汉室的，族长也多数不容许出仕的，司马朗虽得家主司马宏默许出任侍郎，但也等若放弃家主之位；司马懿真的需要如此明显及费心的刺兄吗？即使如此司马燕带来三十多名好手，加上清楚了司马懿之暗棋；他有需要找外人帮忙吗？司马安，我是见过的，失礼的说句，他的能力武功当在方大叔之上。」语间自对方桐欠身赔礼，方桐也大方挥示意不用介怀，请他续说下去。「别的不说了，只是救走司马朗，他们一言间可以做到。更加上司马朗是司马宏安排在京之人，会是个劫杀随便的角色吗？还有，据可靠消息指出，司马族中最先支持司马懿的，就是司马朗。」

「这个？！」项少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说起，本来合情合理的事，被他们轻松的点出了破绽。是自己智力不及吗？还是真的受司马燕蒙了？

「那他们找上笨小子作什么？」遇上了项少爷后，郭老鬼一颗不羈的心就是闲不下来；一有机会就搭上项少爷找点乐子。

「我笨，好，你老鬼最聪明，说说看…司马家的葫芦賣什麼來的？」忍了很久的项少爷也不甘示弱，见是郭老鬼先惹事，不回礼就不是他的好兄弟了。众人见两人蓄势待发，正想上前劝阻。

第二十二章　定计（下）

上文提及，项少爷与郭老鬼两兄弟就是静不下来，一有过场，就要找上对方斗咀去，众人眼见他俩准备交心倾谈，为大局想正预备阻止。但闻郭老鬼不反唇相讥，自顾分析道：

「也许，司马家也遇上了困难？什么问题强如司马家也要找外人相助呢？」说是分析，更像自说自话在推敲。众人当然不会打扰鬼才的思绪。「先假设司马家真的遇上要外人相助解决的问题，那么为什么是你们，不会因为你一面蠢相吧！我大胆想，他们利用你们的决定是李府宴后之事，那么他们看上的是。。老二的武力！」此话一出，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但就是接不下去，只好屏息以待鬼才说下去。「一个人个别的武力在行刺之事上最能发挥作用，那他们要杀什么人，此人之死对司马家有利，但不能与司马家有关。否则他们不用找没关系的笨旦行事。」被郭老鬼说了那么多，事情虽然没有眉目，但项少爷真的觉得自己成了冤大头：好个司马燕，下次一定要拿点利息；想着歪歪，也不理会郭老鬼留意到他的一面淫相，申明：「我会去找司马燕一探究竟。郭老鬼，你们何不玩大一点，由你走访司马朗。。甚或公达兄以曹公特使身份往找司马朗；联军攻势吃紧，我不信他们没有一二个细作联络京中诸人，既然司马家划下道子，打开缺口，我们就从这方下手，司马燕！啍！」荀彧细味这年轻人，满目欣赏神色。（他不会是真的好那个？我不玩男的！荀彧注：我是欣赏，我百分百直的，只是作者写得差，表达不好，别误会，我有一妻一妾，尚有一些小密，作者再败我明声，阻我搵食，我会摆工的）

荀攸点头说笑道：「奉孝的兄弟，果然也是玩阴的高手！现在洛阳的形势的确微妙，其中以袁家的动作最大；庙中却以叔公为首，竖起了保皇旗，现在最值得观望的是那些中立派如王允，司马朗之流；若我以曹公密吏的身份与他们接触，正好合乎情理。」

「不对！」项少爷与郭老鬼两兄弟同时出声，互望一眼，还是由郭老鬼解话：「王允他可以中立，但司马朗不能，他虽不是家主，但他代表了司马家的立场及利益，如他保持中立，必定四面受敌，那么说他们是受各方默许下，表面保持中立。那么他们在为谁办事呢？李傕的表现也很值得留意，他是董贼的部曲，他与司马家关系密切，那么司马家是亲董的吗？世叔他们如何辨认司马家是中立的呢？」

庙中之事荀彧自然较侄子明了，故由他回答：「是长安中丞密的任命上，董贼一党极力推荐黄琬黄太尉兼任，叔父他们当然不让他们如意，使走黄太尉，故此在反董事上首次站了出来；接下来董派虽让了步，但他们要求是李儒或贾诩出任并增派京城兵马去长安防西凉马腾；叔父他们依然不允，他们属意重僻卢植卢尚书担此要职；董派也是不让，最终由王子师倡议，蔡侍中出任，更得到司马朗明确表态支持，蔡邕是当世大儒，并无政治立场，可说中立派的代表人物，故首推及支持他的一律被看成中立派。其实司马家保持中立，也非不合理，他们也算是商家，商人善于讨好各方势力取利其中，在商言商，司马家应极力保持中立。」说毕，看着项少爷期待着他的响应。

「司马家不能中立的原因正是他们有左右大局的势力！」项少爷虽然妒恨这邦三国懒牛，但也被司马燕的计算引燃起拚劲，一股恼儿的接触分析：「若我是肥董，我必定胁迫司马家表态；因为雍凉长安是老子的根据地，也是关键的一步棋。若果司马家是不稳定因素，那么就必定想方设法把他们除去，否则如何能行此引蛇之计？！。。依。。」项少爷似想通了什么的看向郭老鬼，郭老鬼回复了那种看透了世情的憩息，以讨厌的咀角微嚣回报项少爷：

「笨小子也想到了！司马家已靠向董贼了，但这只说明了董贼弃洛回雍的行动，却解释不了司马家的意图；看来还是要往司马府走一趟。。公达兄劳烦你以曹使的身份，把他们视作中立派的走访一趟。臭小子，司马燕那里放机灵点，不要见人家是女娃儿就发花痴…」

「你。。如何。。」项少爷尴尬的指着郭荀等人，话也说不下去。郭老鬼自然意得志满看着项少爷的窘相，接续揶揄：

「说你笨，你就是不认，司马八达谁闻有六公子司马燕呢，只要是对雍凉势力有点知识的，都想得出司马燕的身份。你不会认为荀家与你一样无知，只有你这傻冒；中了人家美人计，还在沾沾自喜，隐瞒兄长。」

被耍了的项少爷也没能力反驳，只好认了：「哎。。系。，这次是我不对，但郭老。。大，你也别走线，快继续交代你的计划吧！」

郭老鬼得到想要的答复，满意的安排下去：「现在需要了解多点各方动向及部署：重阳，这方交给你与桐叔跟荀家配合，荀家明查，你们暗访；许凡方面不要有大动作，笨小子得来的消息中最有用的是说明了金城商队绝不简单，许凡隐匿得好，必有大用；小猴也是时候出去活动一下，从荀家来的资料，武帝时期由东方朔监督营造的建筑只有皇宫西院，大将军府即李府，及太傅府，文若兄会安排小猴到皇宫去看场子，李府的事由笨旦安排，太傅留待两地有结果后另议；小月明日本公子带你到东郊去游玩，如何？」

「哎。。我以为能跟小猴进宫去玩玩！怎么是陪你这老鬼去郊区？」（东）方月不痛不痒的撒着娇。

郭老鬼没奈何的说下去（正所谓好男不与女斗，但见那臭小子的偷乐样，真的火也上来！）：「月姑娘有所不知，东郊城区也是洛阳胜景，洛水之滨更文人侠客聚散之地，不能不游。况且那里尚有袁家别院，此怎么是郊游这般简单呢？」

「也好！」（东）方月见也有任务，故勉强应了。

「各人大致明了今后行动，回去好好准备。各自放机灵点，不要像某花痴般…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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