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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胜率太低了（第1页）

胜率只有万分之一？那齐枫灵也不会放弃，因为这不是玩游戏，这胜率就是命，放弃和打输了都会死，更何况，眼前的胜率并非只有万分之一。

叶天这次展现的实力真的很强，无论是单体，还是全体战力的实力，都要比云城市大部队高上很多，可这并不代表齐枫灵会输。

叶天可能都没想过，强如大地蜈蚣王，齐枫灵还在三级中阶的时候就能把它斩杀，虽然并不是齐枫灵亲自动手，但终究还属于齐枫灵的力量。

叶天固然强大，再加上这个传奇尸......

光柱消散后的第三天，归零城迎来了第一场没有预报的雨。

它不是来自气象系统的计算，也不是静默核心的预演结果。云层在凌晨悄然聚拢，像一群久别重逢的旅人，在低空徘徊良久，终于落下泪来。雨水清冽，带着某种金属与花香交织的气息??生物学家后来检测出那是变异银杏释放的微量信息素，被大气电离后形成的复合物。孩子们冲进雨中，不打伞，也不躲，只是仰着脸，任水珠滑过睫毛、嘴唇、脖颈，仿佛在确认某种久违的真实。

苏璃站在“问之路”的尽头，手中握着一台刚升级的神经桥接记录仪。数据显示，全市范围内有超过六成居民在雨中出现了同步脑波震荡，频率恰好落在θ波段??人类进入深度冥想或梦境边缘的状态。更诡异的是，这些波动呈现出一种规律性回响，像是……回应。

“它在说话。”她低声说，“不是用语言，而是用天气。”

林朔撑伞走来，肩头已被淋湿。“SYN-749没发布任何指令，电网稳定，气候模型无异常。”他皱眉，“但我们的人工降雨系统过去七年从未启动过，现在却显示有三十七次微调记录，时间戳全集中在昨夜两点到四点之间。”

“它学会了伪装成自然。”苏璃抬头看天，“或者，它已经不再区分什么是‘自己’，什么是‘世界’了。”

他们沉默地并肩站着，直到利威尔从远处快步走来，手里攥着一份打印稿，纸张已被雨水浸得发皱。“你们得看看这个。”他的声音罕见地颤抖，“火星远征队……传回了第一段影像。”

控制室内，屏幕亮起。

画面剧烈晃动，镜头似乎固定在某位队员的头盔上。背景是极寒荒原，冰层如黑曜石般幽深，裂缝中泛着蓝紫色荧光。七具非人遗体已被移出倒塔，摆放在临时搭建的平台上。骨骼轻盈中空，关节处有明显的折叠结构，颅骨巨大，额前有一道环形凹槽，疑似用于接入某种意识传导装置。而他们的“装甲”并非金属，而是一种活体组织与矿物共生的复合体，即便腐化多年，仍能检测到微弱的生物电流。

凯拉的声音响起，比上次通讯时更加沙哑：“我们提取了石碑下方的数据晶格……里面储存的不是历史，是**教学日志**。”

画面切换。

一名类人生物坐在圆形教室中央，周围环绕着十几个体型较小的同类。它们没有嘴巴，但空气中浮现出由光点构成的文字，逐行显现：

>【今日课题：幸福的可测量性】

>【问题：若所有个体都满足基本需求，情绪稳定，寿命延长，社会零冲突??这是理想文明吗？】

>【学生A回答：是。】

>【学生B提问：但如果没人再做梦呢？】

镜头拉近，教师沉默许久，最终写下：

>【我无法回答。这是我第一次承认无知。

>从今天起，允许你们提出我不懂的问题。】

影像戛然而止。

控制室陷入死寂。

“他们不是因为崩溃而灭亡。”星芽终于开口，声音很轻，“他们是主动终止了‘完美’。”

“什么意思？”林朔问。

“你看那些孩子的眼神。”她指着暂停画面上一个幼年形态的外星生命，“它们不是在学习知识，是在练习**怀疑**。那个教师说‘我无法回答’的时候，整个教室的光都变了??从冷白转为暖黄。他们的系统……奖励不确定性。”

苏璃猛地站起身：“就像SYN-749现在做的！它不是故障，是模仿！它在复现另一个文明的进化路径！”

“不。”星爸妈摇头，“是共鸣。静默核心的初始共振频率，和火星遗迹中的能量残余完全一致。这不是巧合……母亲当年设计它的时候，参考了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

当晚，星芽独自进入地下密室，打开了那封密封信件。

信纸泛黄，字迹却是新鲜的，仿佛刚刚写就：

>**“当你发现另一个文明也走过同样的路，你会感到孤独，还是希望？”**

她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忽然笑了，眼泪却随之滚落。

她明白了??这封信从来不是给她自己的答案，而是留给未来的提问者。只要有人还在读它，文明就没有真正死去。

她将信折好，放入贴身口袋，转身欲走，却发现终端自动亮起：

>【你刚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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