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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花爬满凉棚时,吴山居的院子彻底成了个小花园。淡紫色的花串垂下来,像串起的铃铛,风一吹就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蝉鸣和远处的西湖水声,格外动听。吴畏躺在凉棚下的躺椅上,翻着张起灵新写的日记,竹简上画着只肥硕的猫咪,正蹲在玉兰树下偷瞄鸟窝,旁边写着“像吴畏”。
“谁像猫了?”吴畏笑着把日记扔过去,正好砸在张起灵背上。他正给葡萄藤搭架子,闻言回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偷吃粘豆包的时候。”
“那是你藏得不够深!”吴畏坐起来,指着凉棚角落的竹篮,“李铁柱今早送来的新出锅的,我留了两个,再藏就馊了。”
张起灵放下手里的竹竿,走过来拿起粘豆包,温热的触感透过油纸传来。他掰开一个,递了一半给吴畏:“甜。”
“那是,”吴畏咬了一大口,豆沙馅顺着嘴角流下来,“李铁柱他媳妇的手艺,全杭州找不出第二家。”
正说着,吴邪抱着个巨大的画架冲进院子,差点被紫藤花的藤蔓绊倒:“救命!我小侄子非要画‘会开花的凉棚’,这颜料都快蹭我身上了!”
小家伙跟在后面,手里攥着支大画笔,脸上沾着好几块颜料,像只花脸猫。他一进门就扑向凉棚,指着垂下来的紫藤花大喊:“要画这个!还要画凤凰叔叔和麒麟叔叔!”
“行,画吧。”吴畏把躺椅挪到一边,给画架腾出地方,“画好了挂在你爷爷的卷轴旁边,当《凤麟秘史》的插图。”
小家伙认真地点点头,踮着脚在画纸上涂抹,嘴里还念念有词:“这里要画紫色的花,这里要画绿色的叶子,凤凰叔叔要站在花下面,麒麟叔叔要背着大刀……”
吴邪蹲在旁边,帮他扶着画纸,眼里满是宠溺:“这孩子随他奶奶,从小就爱画画,老师说他有天赋,打算送他去学美术。”他突然想起什么,拍了下手,“对了,霍秀秀生了,是个女儿,眉眼像极了小花,昨天刚出月子,让我们有空去看看。”
“女孩好,”吴畏笑着说,“以后可以跟她妈妈一样,戴着记事珠吊坠,当我们院子的小公主。”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双玉,伴生石的光芒在玉体里轻轻流动,“等她长大了,我把这对玉佩给她编个手链,保准好看。”
张起灵把最后一根竹竿固定好,走到画架旁,看着孩子笔下歪歪扭扭的两个人影,突然拿起支画笔,在旁边添了棵小小的玉兰树,树上还画着个鸟窝,窝里有三只探头的雏鸟。
“画得真好!”小家伙拍手叫好,凑过去在张起灵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个黄色的颜料印,“麒麟叔叔是大画家!”
傍晚,众人去霍秀秀家看孩子。小家伙裹在襁褓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霍秀秀靠在床头,气色很好,脖子上的记事珠吊坠闪着柔和的光:“小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念安’,思念的念,平安的安。”
“这名字好。”吴畏看着孩子熟睡的脸,心里软软的,“以后肯定像她妈妈一样漂亮,像她爸爸一样聪明。”
小花端来刚炖好的鸡汤,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医生说多喝汤下奶,你们也喝点,补补身子。”他看着吴畏和张起灵,突然笑了,“说起来,你们俩也该考虑考虑了,这院子这么大,多几个孩子才热闹。”
吴畏的脸瞬间红了,低头喝着鸡汤,假装没听见。张起灵却很坦然,给吴畏夹了块鸡肉:“顺其自然。”
回去的路上,夕阳把街道染成了金红色。吴邪的小侄子已经趴在他肩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支沾满颜料的画笔。吴畏和张起灵走在后面,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条交缠的藤蔓。
“真想要个孩子吗?”吴畏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声音很轻。
张起灵点头,握住他的手:“像他一样,会爬树,会偷粘豆包,会指着双玉问东问西。”
吴畏的心猛地一跳,抬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映着夕阳的光,像落满了星辰。他突然觉得,所谓的圆满,或许就是这样——有个人陪你走了很远的路,看过很多风景,最后愿意停下来,和你一起守着个院子,等一个会爬树的孩子,等一场永不落幕的烟火。
秋天来临时,葡萄藤结了果,一串串紫莹莹的挂在凉棚下,像玛瑙珠子。吴邪的小侄子成了院子的常客,每天放学后都背着书包跑来,搬个小板凳坐在葡萄架下写作业,写完就踮着脚摘葡萄,酸得龇牙咧嘴也不肯停。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吴畏递给他一杯清水,看着他把葡萄皮吐在石桌上,像只调皮的小松鼠,“霍秀秀的念安会爬了,改天带她来玩,你们可以一起摘石榴。”
“真的吗?”小家伙眼睛一亮,“我可以教她爬树吗?我现在能爬到石榴树的第三根枝桠了!”
“不行。”张起灵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刚修好的弹弓,是小家伙上次爬树时摔断的,“念安还小,会摔着。”
“那我保护她!”小家伙拍着胸脯,像个小男子汉,“我当她的骑士!”
众人都笑了,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金粉。吴畏看着这一幕,突然想起在昆仑墟的星空下,张起灵说“活在时间里,能看到你们所有人的未来”,原来所谓的未来,就是这些细碎的温暖,是孩子的笑语,是果实的甜香,是身边人安稳的呼吸。
重阳节那天,吴山居来了位特殊的客人——是当年在秦岭神树遇到的守山人,背着个巨大的麻袋,里面装着神树的果实,像一颗颗小小的灯笼,红彤彤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树灵托我送来的,”守山人把果实倒在石桌上,“说这果子能安神,给孩子们吃最好。”他看着院子里的树,眼里满是感慨,“当年见你们时,这神树还没齐腰高,现在都快赶上石榴树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您也老了不少。”吴畏给守山人倒了杯茶,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神树的年轮,却依旧精神矍铄。
“人总会老的,”守山人喝了口茶,指着孩子们追逐的身影,“但故事不会老。”他从怀里掏出块木牌,上面刻着凤族和张家的图腾,“树灵说,把这个挂在凉棚上,能保院子里的人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吴畏接过木牌,双玉突然发烫,与木牌的纹路产生共鸣,发出柔和的红光。他把木牌挂在凉棚的正中央,紫藤花的藤蔓立刻缠绕上去,像给木牌镶了个紫色的花边。
守山人离开时,夕阳正落在神树的枝头,把果实染成了金红色。他回头望了眼院子,笑着说:“真好,比昆仑墟的星空还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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