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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电光扫过墓室的瞬间,我倒吸了口凉气。墓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具巨大的铜棺,棺身刻满了铃铛纹样,每个铃铛里都嵌着块绿色的玉,在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光。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十几个木架,每个架子上都摆着只青铜铃,大小和之前见到的一模一样,只是铃口都朝着铜棺,像是在朝拜。
“镇铃棺……”王奎的声音发颤,“老马头说的是真的,这里真有宝贝。”
老头突然咳嗽起来,咳得像只破风箱,袖口捂嘴的地方渗出血来。他抬起头,白翳眼睛里的光越来越亮:“别碰那些铃铛,里面养着‘铃灵’,是子明侯用活人魂魄炼的。”
话音未落,铜棺突然发出“咔”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动了。紧接着,所有的青铜铃都开始晃动,铃口对准了我们,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在蓄力。我手里的完整铃铛突然发烫,铃舌上的“明”字亮起红光,与铜棺上的玉饰产生了共鸣。
“它醒了。”老头瘫坐在地上,指着铜棺的方向,“子明侯当年没死透,是被活埋的,他把自己炼成了‘铃王’,靠铃灵维持着一口气……”
铜棺的盖子开始往上抬,缝隙里透出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无数只手在抓挠,伴随着凄厉的哭嚎,和铃铛声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王奎想往暗门退,却发现石板不知何时已经合上了,门把手上缠着白草,草叶正在快速生长,转眼间就把整个门板缠成了绿色的网。
我握紧手里的青铜铃,铃舌的红光越来越亮,竟在身前形成了道无形的屏障。黑雾撞在屏障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像是被灼烧。铜棺里的东西显然被激怒了,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整个墓室开始晃动,墙壁上的木架纷纷倒塌,青铜铃掉在地上,滚得满地都是,铃声响成一片。
老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来是半块龟甲,裂纹纵横交错,像是被人故意砸过。“把铃铛放在龟甲上。”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这是开启‘解铃阵’的钥匙,只有完整的子明铃能镇住铃王……”
他的话没说完,突然捂住胸口倒下去,嘴角涌出黑血,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铜棺的方向。我这才发现,他的后心插着根黑檀木箭,和护林员身上的一模一样,箭尾的羽毛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白色的草叶。
铜棺的盖子彻底打开了,里面坐着个穿着王侯服饰的干尸,皮肤像干枯的皮革,紧紧贴在骨头上,眼睛的位置是空的,黑洞里跳动着两点绿光。它的手里举着只巨大的青铜铃,铃身布满了细密的孔洞,里面塞着些灰白色的东西,像是人的指骨。
“吼——”铃王突然站了起来,身上的丝绸衣服瞬间化为飞灰,露出的骨头上爬满了白草,草叶间的铃铛随着它的动作不断作响,每响一声,地上的青铜铃就跟着跳一下,像是被无形的线牵着。
我赶紧将手里的青铜铃放在龟甲上,红光大盛,在地上形成一个圆形的印记,正好将所有散落的青铜铃圈在里面。那些铃铛突然停止跳动,铃口转向铜棺,发出整齐划一的鸣响,像是在反抗铃王的控制。
铃王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绿光闪烁的眼眶转向我,举起巨大的青铜铃朝着我的方向摇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从铃口传来,像是要把我的魂魄都吸进去,耳边充满了无数人的尖叫,有老头的,有护林员的,还有那个驴友的,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刺得耳膜生疼。
王奎突然捡起地上的工兵铲,朝着铃王的腿骨砸过去。“当”的一声脆响,铲头断成了两截,铃王却毫发无损,草叶缠绕的手臂突然伸长,一巴掌拍在王奎胸口,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撞在石壁上滑下来,嘴里涌出的血溅在青铜铃上,那些铃铛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
我能感觉到龟甲上的红光在减弱,铃王的力量显然超出了我的预料。这时候,我注意到铃王脚下的石板刻着和耳室一样的沟槽,只是里面的液体更红,像是刚流出来的血。而沟槽的走向,正好组成了一个铃铛的形状,将铜棺围在中间。
“原来如此……”我突然明白过来,老头说的解铃阵不是靠青铜铃,而是靠血。子明侯用活人血养铃,现在也需要血才能破阵。
我拔出匕首划开手掌,鲜血滴在龟甲上,红光瞬间暴涨,地上的青铜铃全部立了起来,铃口喷出细小的火苗,朝着铃王飞去。那些火苗落在白草上,瞬间燃起绿色的火焰,铃王发出痛苦的咆哮,草叶开始卷曲、燃烧,露出里面焦黑的骨头。
铜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棺底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涌出更多的黑雾,这次的雾气里夹杂着金色的光点,像是被吞噬的魂魄在反抗。铃王的身体在火焰中逐渐崩溃,手里的巨大青铜铃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露出里面塞着的指骨——每根指骨上都刻着个“明”字。
墓室的晃动越来越剧烈,头顶开始往下掉碎石。我冲到王奎身边,他还有气,只是昏迷了过去。我背起他往暗门跑,身后的青铜铃还在鸣响,红光将整个墓室照得如同白昼。
刚跑到石阶下,就听见身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回头一看,铜棺彻底塌了下去,露出下面更深的黑洞,无数只手从洞里伸出来,像是在挽留什么。而那些青铜铃,随着铜棺的塌陷,一个个化作青灰色的粉末,散在地上,再也没有声响。
暗门的石板不知何时已经打开,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山雾散得干干净净,阳光透过洞口照进来,落在沾满血的手上,暖洋洋的。我背着王奎往洞外走,没注意到口袋里的那半块龟甲正在发烫,裂纹里渗出金色的液体,滴在地上,瞬间长出一株细小的白草,草叶间藏着个肉眼难辨的小铃铛。
走到山坳时,发现封土堆上的白草全都枯死了,变成灰黑色的粉末,风一吹就散。神道上的无头石人依旧立在那里,只是脖颈的断面上,不知何时多了圈细密的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
王奎在中午的时候醒了过来,除了胸口有点瘀青,没什么大碍,只是说做梦听见满耳朵的铜铃声,像是有人在耳边说“还没完”。我没告诉他,在他昏迷的时候,我看见老头的尸体化作了白草,草叶间的铃铛滚落到暗门后,被从铜棺下伸出的手轻轻握住了。
我们没回镇上,直接往县城走。路过龙王沟口的石碑时,发现“龙王在此”四个字被人凿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三个新刻的字:“子明墓”,刻痕里还残留着红色的颜料,像是用血写的。
搭车的时候,司机说最近总有人在龙王沟附近转悠,穿着黑色的衣服,背着大包,像是考古队的,但夜里总听见他们在山里敲铃铛。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断铃,它不知何时变得冰凉,铃身的云雷纹里渗出细小的水珠,像是在出汗。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时,我借着后视镜看见王奎正偷偷摩挲胸口的瘀青。那片青紫色已经泛出淡淡的黑,像被墨汁洇过的宣纸,和护林员尸体上的红痕隐隐呼应。断铃在帆布包里发烫,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云雷纹在跳动,像有只小虫在里面钻。
“师傅,停一下。”我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公路拐角处的崖壁上挂着串红布,在风里飘得像条血舌头——那是山里人标记危险的记号,底下隐约能看见条被荒草掩盖的小路,路口堆着三块青石板,摆成个三角形,正是老头说的“铃眼”阵。
司机骂骂咧咧地踩了刹车:“这鬼地方哪有村子?上个月有个考古队的车就是在这儿翻的,连人带车滚进沟里,尸首都没捞全。”
我没接话,拽着王奎往小路走。红布下面的石板缝里塞着半截青铜铃,铃口卡着根白草,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泛着蓝幽幽的光,和铃王箭头上的毒光一模一样。王奎突然“嘶”了一声,指着石板侧面——那里刻着个模糊的“明”字,被人用刀划得乱七八糟。
“是那些黑衣人干的。”王奎的声音发紧,他在县文物局打过杂,见过省里来的考古队,“他们根本不是正经考古的,我看见过他们夜里往山上运洛阳铲,还带着黑驴蹄子。”
小路尽头的密林里藏着个废弃的工棚,塑料布棚顶烂了个大洞,雨水在泥地上积出的水洼里,漂着几枚和耳室里一样的弹壳。墙角堆着十几个木箱,有两个已经被撬开,里面装的不是考古工具,而是缠着红绳的青铜铃,和子明侯墓里的样式不同,铃身上刻的是扭曲的人脸,眼眶处留着两个小孔,正对着工棚中央的木桌。
木桌上摆着个奇怪的阵仗:七只青铜铃按北斗七星的位置排列,铃口都朝着桌心的凹槽,槽里积着黑红色的黏液,边缘散落着些白色的碎骨,像是被敲碎的指节。王奎突然踢到个东西,是本牛皮笔记本,封面上印着个铃铛形状的徽记,翻开第一页,照片上的人穿着黑色冲锋衣,举着只完整的人脸铃,背景是子明侯墓的铜棺。
“是他们炸了主墓室。”我指着其中一页的草图,上面画着铜棺底部的黑洞,旁边标着“通往下层”,“他们知道下面还有东西。”
笔记本里夹着张地图,用红笔圈出龙王沟深处的一处瀑布,标注着“水眼”。最奇怪的是最后一页,贴着片干枯的白草,草叶上用朱砂写着“铃母”两个字,旁边画着个女人的轮廓,怀里抱着只巨大的铃铛。
断铃突然在包里剧烈震动,棚外的密林里传来树叶摩擦的沙沙声,不是风刮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低矮的灌木丛里穿行,速度极快,带着细碎的铜铃声。我拽着王奎躲到木箱后面,只见三个黑衣人从树林里钻出来,为首的是个刀疤脸,手里提着只铁笼,笼里关着只野狗,狗腿上缠着白草,正发出痛苦的呜咽。
“祭品准备好了?”刀疤脸的声音像砂纸磨石头,他摘下腰间的人脸铃,晃了晃,笼里的野狗突然抽搐起来,眼睛翻白,嘴角流出白沫,“铃母饿了三天,得用活物喂它才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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