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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群遮天蔽日地压过来时,客栈里的灯突然全灭了。我攥着发烫的听骨冲到院子里,只见那些白鸟根本不是活物——翅膀展开时能看见骨架,眼睛是两团绿色鬼火,铃铛声里裹着细碎的哭腔,像是无数冤魂在同时哀嚎。它们落在屋顶上、院墙上,爪子抓挠着木头发出刺耳的声响,有几只甚至撞破窗户,扑进旁边的客房,紧接着就是房客的惨叫,戛然而止。
“是飞差化形了!”王瞎子举着铜镜追出来,镜面映出的白鸟群背后,拖着长长的黑雾,“藩王把听差炼成了‘飞鸦煞’,能附在鸟兽身上,白天也能行凶!”
我突然想起老烟枪笔记本里夹着的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只倒过来的鸟,旁边写着“破煞需引火”。当下也顾不上真假,拽着王瞎子往厨房跑,客栈厨房堆着不少劈好的柴火,还有半桶煤油。我把煤油泼在柴堆上,刚掏出打火机,就见窗户被撞破,几只飞鸦煞扑了进来,爪子直抓我的脸。
“用听骨!”王瞎子急得用拐杖去打,却被鸟爪划开道血口,“听骨是它们的本命,能镇住煞气!”
我一手举着听骨,一手去点柴火,飞鸦煞果然不敢靠近听骨,在厨房门口盘旋尖叫。火苗“腾”地窜起来,舔着煤油燃起熊熊大火,热浪把飞鸦煞逼退了几步,有两只躲闪不及,被火焰燎到翅膀,瞬间化作黑烟,只留下半枚焦黑的铃铛。
“真有用!”我大喜过望,推着王瞎子往后门退,“厨房烧起来能挡一阵,咱们得赶紧出城!”
后门通向镇子的后街,此刻也是一片混乱。不少人家的屋顶都落着飞鸦煞,惨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人举着农具驱赶,却被白鸟啄得头破血流。我们贴着墙根跑,听骨在手里烫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铃铛声变得急促,和飞鸦煞的哀鸣形成诡异的共鸣。
“听骨在跟它们呼应!”王瞎子突然停住脚,指着前面路口,“你看那儿!”
路口的老槐树上,落着只格外大的飞鸦煞,翅膀展开足有两米宽,脖子上的铃铛比普通的大一圈,绿光最盛。它没有去攻击人,只是歪着头盯着我们,像是在观察。我举着听骨的手突然不受控制地发抖,铃铛自动响了起来,那只大飞鸦煞竟也跟着摇响了脖子上的铃铛,一唱一和,像是在对话。
“那是飞鸦煞的头领!”王瞎子脸色煞白,“听骨在跟它认亲!这玩意儿根本镇不住它们,反而能召来更多!”
话音刚落,周围的飞鸦煞突然改变方向,不再攻击其他人,全都朝着我们围过来,密密麻麻的,把退路堵得严严实实。大飞鸦煞从树上飞下来,落在我们面前,翅膀一振,掀起阵腥风,它的眼睛里不仅有绿光,还映出我们的影子,像是能看穿人心。
我突然想起《秦岭异闻录》里的记载:飞鸦煞认主,听骨在谁手里,就认谁为新主。难道说……这听骨不是用来镇住它们的,而是用来掌控它们的?老烟枪恐怕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的根本不是什么龙涎,而是号令飞鸦煞的权力。
“试试指挥它们!”我咬咬牙,握紧听骨,心里默念着“散开”。奇迹发生了,围过来的飞鸦煞果然让出一条路,只是依旧盯着我们,眼神里透着凶光。大飞鸦煞歪了歪头,像是在等待指令。
“往城外走!”我拽着王瞎子,顺着飞鸦煞让开的路往前跑,大飞鸦煞跟在我们身后,像个保镖。路过客栈时,厨房的火已经蔓延开,把半个镇子都映得通红,有几个警察举着枪跑来,看到飞鸦煞群,吓得当场瘫在地上,枪都掉了。
出了镇子,飞鸦煞并没有散去,依旧跟着我们,只是保持着距离。王瞎子回头看了眼,突然道:“不对,它们不是听你的,是在跟着听骨走,听骨要去的地方,恐怕不是咱们能控制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听骨,铃铛表面的云雷纹正在发光,像是活了过来,指引着方向——正是黑风口的位置。看来这听骨非要回到听坟不可,飞鸦煞只是在“护送”它回去。
“不能回去!”我想把听骨扔掉,却发现它像长在了手上,怎么也甩不掉,“这玩意儿在吸我的力气!”
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针在扎,低头一看,听骨竟嵌进了我的皮肤里,锈色的纹路顺着血管往上爬,像在寄生。王瞎子赶紧掏出那面铜镜,照在我手腕上,镜面发出一阵白光,听骨的纹路停顿了一下,刺痛感也减轻了些。
“是藩王的煞气!”王瞎子急道,“他想借听骨附在你身上!”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不是现代交通工具的声音,而是真真切切的马蹄声,还夹杂着车轮碾地的响动。回头一看,月光下,一队穿着古代盔甲的士兵骑着马过来了,个个面无表情,脸色青灰,手里举着长矛,矛尖闪着寒光,为首的是辆黑色马车,车帘紧闭,看不清里面的人。
“是‘阴兵借道’!”王瞎子倒吸口凉气,“藩王把他的阴兵也召出来了!”
阴兵队伍越来越近,飞鸦煞群突然躁动起来,像是很忌惮,纷纷往两边退。为首的骑兵看到我们,举起长矛指了指,阴兵们立刻围了过来,动作整齐划一,不像活人。我举着听骨想让飞鸦煞帮忙,它们却只是在旁边盘旋,不敢上前,显然阴兵的等级比它们高。
“把听骨交出去!”王瞎子压低声音,“阴兵是来拿听骨的,不交就得死!”
我试着把听骨往地上扔,却还是甩不掉,反而嵌得更深了,手腕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疼痛。黑色马车停在我们面前,车帘被一只苍白的手掀开,露出张毫无血色的脸,穿着明代的官服,眼睛是两个黑洞,正盯着我手里的听骨。
“交出信物。”官服人开口,声音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可饶尔等不死。”
“你是谁?”我强忍着恐惧问道。
“本座乃此墓守将。”官服人冷冷道,“藩王已破禁,听骨必须收回封印,否则天下大乱。”
王瞎子拽了拽我的胳膊:“他说的是实话,藩王要是带着飞鸦煞和阴兵出了秦岭,不知要害死多少人。”
我心里矛盾极了,交出去,恐怕我们俩也活不成;不交,听骨在手上迟早被藩王附身,阴兵也不会放过我们。正犹豫着,手腕突然一阵剧痛,听骨竟自己往官服人那边飞去,挣脱了我的手,落在他手里。
“多谢。”官服人收起听骨,对阴兵挥了挥手,“带走。”
两个阴兵立刻上前,用长矛指着我们,押着往黑风口的方向走。王瞎子叹了口气:“早说过,这听坟的东西碰不得,现在好了,成了阴兵的阶下囚。”
我看着自己的手腕,听骨嵌进去的地方留下个青色的印记,像朵花,隐隐还在发烫。飞鸦煞群跟在阴兵队伍后面,大飞鸦煞落在黑色马车顶上,像是在守护听骨。马蹄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敲得人心烦意乱。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出现了一片雾气,比之前在山里见到的更浓,连月光都穿不透。阴兵走进雾气里,身影立刻变得模糊,像是要消失。我被推了一把,踉跄着冲进雾气,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像是掉进了漩涡,耳边传来无数人的惨叫声,还有铃铛声、马蹄声、风声混在一起,吵得人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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