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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祖炉开始坍塌,裂开的缝隙里涌出无数只铃虫,像是要将整个铸铃台都吞噬。我拽着婆婆往山下跑,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祖炉彻底崩塌,将所有的秘密都埋在了地下。
跑出火烧坡时,天已经黑了。终南山的天空恢复了正常,只有铸铃台的方向还冒着黑烟,里面夹杂着细碎的铜铃声,像是在进行最后的告别。婆婆靠在一棵大树上,脸色苍白,左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却突然笑了起来:“终于……结束了……”
但我知道,没有结束。那些从玉坠里钻出的金虫散落在终南山里,迟早会被有心人发现;守铃人虽然牺牲了,但他的族人很可能还在终南山的某处,等待着复仇的时机;更重要的是,武铃守的尸体始终没有找到,他很可能还活着,正在策划着更大的阴谋。
金虫铃在我掌心轻轻震动,铃身的龙纹重新亮起,投射出一幅新的地图,指向秦岭之外的方向,那里标注着个陌生的地名——“落铃滩”。我知道,那里一定还有未被发现的秘密,或许是散落在外的铃经残页,或许是其他子明氏的后人,又或许,是武铃守的藏身之处。
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些晒干的镇铃草:“拿着吧,这东西能驱铃虫。记住,铃铛的事没那么容易了结,只要还有人惦记着通天铃的力量,祸事就不会停。”
我接过布包,紧紧握在手里。远处的山风吹过,带着淡淡的铜铃声,像是在召唤,又像是在警告。我望着秦岭之外的黑暗,眼神坚定。
前路还很长,挑战还很多,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会勇敢地面对,因为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无数像王奎、守铃人一样牺牲者的期望。
我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朝着落铃滩的方向走去。月光洒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永远不会结束的故事。
金虫铃在掌心震动的第三日,落铃滩的沙粒开始发烫。我蹲在退潮后的滩涂边缘,看着那些青灰色的贝壳——每只贝壳里都嵌着细小的铜铃碎片,潮水退去时,碎片碰撞的脆响像有人在数着永远数不完的念珠。
“这些不是海里的东西。”老渔民阿福蹲在我身边,烟杆在贝壳堆里拨弄,火星子溅在片铃片上,竟烧出蓝绿色的火苗,“上个月台风过后,滩涂就开始冒这些玩意儿,夜里还能听见铃铛响,像是有船在雾里撞礁。”
我捡起片最大的铃片,边缘的云雷纹与子明侯佩剑上的如出一辙。金虫铃突然从怀里飞出,悬在滩涂上方,铃身的红光在沙地上投射出艘船的影子,船帆上绣着个巨大的铃铛图案,船底正往外渗着黑红色的液体,在沙地上积成细小的溪流。
“是‘铃舟’。”阿福突然磕掉烟锅里的灰,声音发紧,“我爹那辈人说过,民国时有艘运古董的船在这儿沉了,船上载着整舱的青铜铃,没一个渔民敢靠近打捞——说那船是活的,会把人的影子拖进水里当祭品。”
退潮后的滩涂裸露出道裂缝,黑黢黢的像是被巨斧劈开。裂缝边缘的沙粒里嵌着些腐朽的木板,上面钉着的铜钉都长成了铃铛的形状,铃口对着裂缝深处,发出微弱的嗡鸣。金虫铃的红光突然收紧,在裂缝上方组成行字:“舟中藏母,滩下锁子,血启舟门。”
“母和子……指的是子母铃?”我摸出随身携带的镇铃草,粉末撒在裂缝边缘,沙粒突然剧烈翻滚,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指骨,每节指骨上都钻着小孔,穿在腐烂的红绳上,像串被水泡胀的佛珠。
阿福突然指着裂缝深处:“看!”
微弱的光线下,能看见艘沉船的轮廓,船身被海沙半掩,甲板上的青铜铃铛还在轻轻摇晃,铃口挂着些灰白色的东西,细看竟是人的头发,随着气流飘动,发出细碎的响声。
“得等到子时。”阿福往裂缝里扔了块石头,回声沉闷得像敲在棺材上,“涨潮时海水会灌满裂缝,那时候船门才会开,老辈子叫‘水开棺’。”
子时的潮水带着股铁锈味。我和阿福划着小渔船靠近裂缝,船桨搅动海水时,能看见无数只铃铛的影子在水里游动,像是被惊动的鱼群。沉船的甲板渐渐浮出水面,上面的铃铛突然同时转向我们,铃口喷出细小的水柱,在月光下组成道水幕,映出幅诡异的画面:
十几个穿长袍的人正往船上搬青铜铃,为首的人举着铃经,船舷边绑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她的怀里抱着只巨大的铃铛,正是铃母棺上的那只。女人的脸在水幕里渐渐清晰,竟和婆婆有七分相似——是子明氏的后人!
“是民国那伙盗墓贼。”阿福的声音发颤,“我爹说他们把龙王沟的宝贝偷出来,想运去海外,结果在落铃滩遇了台风,整船人都沉了,连骨头都没浮上来。”
水幕突然碎裂,沉船的舱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涌出股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飘着无数只青铜铃,铃口都对着我们的渔船,发出蛊惑的声响。阿福突然捂住耳朵,眼神变得呆滞,手里的船桨不受控制地往舱门划去。
“别听!”我将镇铃草粉末撒在他脸上,阿福打了个激灵,眼神恢复清明,却突然指着我的身后——只长满绿毛的手正从水里伸出来,抓住了船尾的舵,手背上嵌着只青铜铃,铃口卡着半片人耳。
“是‘铃尸’!”阿福抄起船桨砸过去,绿毛手被打得缩回水里,水面却泛起更多的涟漪,无数只手从水里伸出来,抓住渔船的边缘,船身开始剧烈摇晃,随时可能翻覆。
金虫铃突然飞出,在渔船周围形成道红光屏障,铃尸的手碰到红光就化作白烟,发出凄厉的惨叫。舱门里的黑雾似乎被激怒了,突然涌出只巨大的铃铛,铃身刻着无数张人脸,正是武铃守的万魂铃!
“果然是你。”我握紧腰间的青铜剑,万魂铃的铃口对准我的方向,里面传来武铃守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笑,“子明氏的小崽子,没想到你能找到这儿,正好省得我去找你。”
黑雾中浮出武铃守的身影,他的半边脸已经变成了青铜色,像是被铃铛的力量侵蚀,手里举着铃经的另一半,与我身上的残页产生强烈的共鸣。“铃舟里藏着铃母的真身,只要用你的血祭铃,就能让她彻底苏醒,到时候别说通天铃,整个天下的铃铛都会听我号令!”
渔船突然被股巨大的力量往舱门拖去,船底传来刺耳的摩擦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我低头一看,船底的木板上爬满了细小的铃虫,它们正用尖刺钻木板,船底已经出现了无数个小孔,海水开始往里渗。
“阿福,跳船!”我将他推下水,自己则握紧青铜剑,朝着万魂铃冲过去。金虫铃的红光与万魂铃的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的巨响,沉船的甲板开始碎裂,露出下面的舱室,里面堆满了青铜铃,每只铃里都沉着具婴儿的骸骨。
武铃守突然将铃经扔进万魂铃,黑雾暴涨,无数只冤魂从铃口飞出,朝着我扑过来。我挥舞着青铜剑,金光与冤魂碰撞,发出滋滋的响声,但冤魂的数量太多,我渐渐被逼到船舷边,身后就是漆黑的海水。
就在这时,舱室里的青铜铃突然同时响起,铃口喷出红光,组成个巨大的铃铛图案,将万魂铃困在中央。我这才发现,每只青铜铃的铃舌都是用人指骨做的,指骨上刻着“子明”二字——是子明氏的族人!
“不可能!”武铃守发出难以置信的怒吼,万魂铃的黑气开始溃散,“他们早就死了,怎么还能反抗?”
舱室深处传来阵轻微的响动,只巨大的青铜铃从骸骨堆里浮出来,铃身刻着的龙纹与新通天铃如出一辙,铃口坐着个女人的虚影,正是铃母!她的怀里抱着只小铃,正是子明铃的另一半,与我胸口的印记产生强烈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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