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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她!”秦九指纵身扑过去,死死抱住千面狐的腰。两人滚作一团,手榴弹掉在地上,引线滋滋地烧着,离炮药箱只有几步远。吴迪冲过去想捡,却被个死士缠住,刀光逼得他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老烟枪突然扑向手榴弹,用身体压住它。“轰隆”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老烟枪的身影在火光中倒下,再也没起来。
“师父!”吴迪目眦欲裂,一枪崩了缠住他的死士,转身扑向千面狐,毛瑟枪的枪管砸在她脸上,疤痕裂开,流出黑血。秦九指趁机夺下她手里的短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死士们见头领已死,顿时溃散,被吴迪和秦九指一一解决。军火库里一片狼藉,火炮被炸得歪歪扭扭,木箱散落一地,洋枪滚落得到处都是。黑风的儿子扑到老烟枪的尸体旁,哭得撕心裂肺:“烟叔……烟叔你醒醒啊……”
吴迪蹲在师父身边,手指抚过他胸口的伤口,那里还插着半片弹片,沾着焦黑的布料。他想起师父教他辨认气口的样子,想起他在破庙梁上抽烟的样子,想起他最后塞给自己解药时的眼神,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老烟枪冰冷的手上。
秦九指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是为了保护我们。”他指着老烟枪紧握的拳头,里面攥着半块玉佩,和阿木、秦九指的合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一块,上面刻着“靖南王府”四个字,“这才是真正的兵符图钥匙,能调动藏在关外的所有旧部。”
军火库外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是黑风带着弟兄们来了。他冲进来看见儿子没事,又看到老烟枪的尸体,突然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老哥哥,我黑风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了!”
吴迪站起身,抹了把眼泪,看向军火库里的洋枪和火炮。这些东西足够装备一支军队,足够让革命军在关外站稳脚跟。他想起阿鸾的旗装,想起密录里的话,想起老烟枪最后的牺牲,突然明白,这场由凤钗和兵符图引发的争斗,从来都不只是为了宝藏,是为了一个念想——让天下不再有战乱,让像阿鸾、老烟枪这样的人,能安稳地活着。
黑风的儿子突然指着军火库深处的一道暗门:“我被关在这儿时,看到千面狐从那门里出来,里面好像有东西。”
吴迪和秦九指走过去,暗门上的锁正好能插进那枚完整的玉佩。门开了,里面是间密室,摆着个紫檀木柜,柜子里放着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兵符图,只有封信,是阿鸾写的:
“若见此信者,必是吾辈中人。兵符图早已焚毁,所谓军火库,不过是先人留下的自保之物。若天下安定,此物当永埋地下;若豺狼当道,便以此物护我河山。凤钗为信,玉佩为凭,愿后世子孙,不复见此血光。”
信的末尾画着朵缠枝莲,旁边题着行小字:“烟哥亲启,若你能看到,便知我从未怪你。”
吴迪把信揣进怀里,胸口的凤钗骨架突然变得温热,像是老烟枪和阿鸾的手,轻轻覆在上面。他看向黑风,看向秦九指,看向那些握着武器的弟兄们,突然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烧。
外面的天色渐渐亮了,阳光透过军火库的气窗照进来,落在散落的洋枪上,反射出希望的光。远处传来隐约的枪声,是革命军和清廷的军队又交上火了。吴迪握紧手里的毛瑟枪,检查了下弹药,转身对众人说:“走吧,该让这些家伙派上用场了。”
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关外的风雪还在等着他们,清廷的大军还在虎视眈眈,九门的余孽也未必肃清。但他不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老烟枪的精神,阿鸾的念想,都在他心里,在这支即将奔赴战场的军队里,在这片饱经沧桑却依旧充满希望的土地上。
吴迪第一个走出军火库,阳光照在他脸上,暖洋洋的。他抬起头,望向奉天城的方向,那里有新的战斗在等着他,有更多的秘密和挑战在等着他。他握紧了怀里的信,握紧了手中的枪,大步向前走去,身后,是黑风、秦九指和无数举着武器的弟兄,脚步声震得大地微微发颤,像是在宣告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走出军火库时,晨雾还没散尽,沾在吴迪的睫毛上,凉丝丝的。他回头望了眼那座藏在山腹里的秘密,火炮的黑黝黝炮口还对着来路,像尊沉默的守护神。黑风正指挥弟兄们搬运洋枪,秦九指在清点弹药,黑风的儿子——那名叫黑小虎的少年,正蹲在老烟枪的尸体旁,用块布仔细擦拭着师父那杆缠枝莲烟杆,动作虔诚得像在擦拭圣物。
“吴兄弟,”黑风扛着一挺马克沁重机枪走过来,枪身的黄铜部件在雾中闪着光,“前面探路的弟兄说,奉天城西门外有股清军在扎营,看旗号是端郡王的亲兵,大概有五百人。”他往掌心啐了口唾沫,“正好拿他们试试这批家伙的成色。”
吴迪摸了摸怀里的信,阿鸾的字迹仿佛还带着温度。“别急,”他指着雾中的荒原,“端郡王是个老狐狸,不会傻到把主力放在明处。咱们得先找到他们的粮道,断了后路,才能瓮中捉鳖。”这话是老烟枪教的,当年师父跟他讲“兵法盗墓”,说挖坟和打仗一个理,先断“气口”,再掏“心胆”。
秦九指突然吹了声口哨,他身边的几条猎犬突然对着东北方狂吠起来。“那边有动静,”他抽出腰间的铡刀,刀刃在雾中泛着冷光,“不是清军的马蹄声,是……车轮声,很轻,像是独轮车。”
吴迪举起毛瑟枪,瞄准东北方的雾团。片刻后,果然有个黑影推着独轮车从雾里钻出来,穿着粗布短褂,戴着顶草帽,车斗里盖着块黑布,隐约能看到方形的轮廓,像是箱子。那人看到他们,突然转身就跑,独轮车在冻土上歪歪扭扭,发出“吱呀”的哀鸣。
“追!”黑风一挥手,十几个弟兄立刻包抄过去。那人跑得极快,在荒原上像只受惊的兔子,眼看就要钻进雾深处,却被条猎犬扑倒在地,草帽滚落在地,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竟是个老太太,嘴角还缺了颗牙,看着有几分眼熟。
吴迪走过去,看到老太太的手腕上戴着个银镯子,刻着缠枝莲纹,和凤钗的图案一模一样。“你是……”
老太太突然咧嘴一笑,缺牙的地方露出黑洞洞的牙床:“小崽子,不认得你师娘了?”
吴迪如遭雷击,后退半步。老烟枪这辈子没提过师娘,只说她早死了,埋在龙门口的乱葬岗。可这银镯子……师父烟杆上的缠枝莲,分明和镯子上的是一对。
“别装神弄鬼!”秦九指的铡刀架在老太太脖子上,“说,你是谁?车斗里装的什么?”
老太太却不怕,反而盯着吴迪胳膊上的伤疤——腐骨浆留下的青黑色印记还没褪尽:“蛇老的蛊毒还没清干净?老烟枪那点解药顶不了事,得用‘还魂草’,就在奉天城的药铺里能买到。”她突然压低声音,“他让我来送样东西,说是能打开‘靖南王秘库’的钥匙。”
黑风掀开独轮车的黑布,里面是个半人高的铁箱子,锁是黄铜的,刻着九门的蛇形标记。“这是九门的‘百宝箱’,”秦九指的脸色变了,“据说里面藏着当年靖南王搜刮的财宝,足够装备十万人马。”
老太太突然从怀里掏出把铜钥匙,扔给吴迪:“老烟枪说,只有你能打开这箱子。”钥匙柄上刻着个“迪”字,是老烟枪的笔迹。
吴迪握紧钥匙,突然觉得不对劲。师父要是早安排了师娘送箱子,为什么临死前半句不提?而且这老太太的眼神……太亮了,不像个普通的庄稼人,倒像是常年练过武的。他想起千面狐的“易容术”,突然举枪对准老太太的脸:“把脸洗干净!”
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突然从袖中抽出把短刀,直刺吴迪心口。秦九指反应极快,铡刀一横,挡住短刀,火星四溅。老太太趁机往后一滚,掀起独轮车的车板,露出底下的机关——竟是个小型炸药包,引线已经被点燃,滋滋地冒着火星。
“同归于尽吧!”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了,尖利得像指甲刮玻璃,脸上的皱纹开始剥落,露出张年轻的脸,左眼角有颗痣,正是千面狐!她根本没死,被秦九指刺穿的不过是伪装的皮囊。
黑风一脚将炸药包踢向远处,“轰隆”一声,冻土被炸出个大坑,碎石溅得满地都是。千面狐趁机钻进雾里,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独轮车的车斗里滚出个东西,是个用油布包着的卷轴,散开一看,是幅地图,画着奉天城的街巷,用朱砂标着个红点,旁边写着“端郡王府”。
“她是故意引我们去端郡王府!”吴迪捡起地图,发现背面用密写药水写着几行字,用唾液抹开后显出字迹:“秘库在王府地宫,蛇老的同党藏在里面,带着‘蚀骨瘴’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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