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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种族不止三个人。”
陈楚的语气是平缓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并没有落在柳暗或陈风萍身上,而是穿过他们,投向了那片深邃的星空。
“此话怎讲?”柳暗开口问道。
“吉米已经无限接近人类,还有,五大星域的那些行尸王以及山海星的行尸王,他们也在进化之中,很快就会成为人类。”陈楚道。
“不。”柳暗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的声音像一柄冰冷的锤子,敲碎了陈楚刚刚构建起来的脆弱希望:“他们本身就是人类成为行尸,他们只是从行尸的状态恢复到了人类的状态,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行尸的后裔,他们不是。”
为了让陈楚更深刻地理解这其中的天壤之别,柳暗的叙述开始变得具象化,她的声音仿佛拥有了魔力,在陈楚和陈风萍的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生动的、充满了悲剧色彩的画面,她描述着吉米,那个在全息影像中看起来越来越像“人”的个体,他的“恢复”并非轻松的蜕变,在某一个瞬间,行尸们无意识的杀戮与游荡,呆呆地凝视着自己那双依旧狰狞、但已能受控的双手,眼中流下的,是浑浊的、带着铁锈味的泪水,那是迷失了一个个多世纪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回归躯壳的路径。
“你看,陈楚,”柳暗的声音将陈楚从那些想象的画面中拉回现实,“他们的过程,是‘找回’,是‘忆起’,是‘修复’。他们的灵魂,他们作为人类的本质,一直被禁锢在那个名为‘行尸’的躯壳监狱里。病毒扭曲了他们的身体,压制了他们的神智,但并未能完全抹去他们作为‘智人’的根基。他们的进化,本质上是一场艰苦卓绝的‘复原运动’,是从负一百分,挣扎着向零分,再向正分攀爬的过程。他们是在找回一件丢失已久的珍贵失物。”
说到这里,柳暗停顿了一下,她将目光从陈楚身上移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玻璃幕墙下那个沉默的剪影——陈风萍。
“而我们不一样。”柳暗又一次重复了这句话,“我们不是‘回归者’,我们是‘新生代’。我们的生命,不是从‘人类’开始,再经历‘行尸’,最后‘回归’。我们的起点,就是‘行尸的后裔’。我们没有需要找回的人类记忆,没有可以修复的旧日灵魂。我们的意识,是在这片全新的、从未有过的生命形态上,从零开始,一点一滴构建起来的。我们是创造,不是修复。我们是开拓,不是回归。这是我们与他们之间,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番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陈楚思想中的混沌。
陈楚终于明白了柳暗的意思。
吉米他们,是失而复得的旧世界的子民;而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新世界的孤儿。这种独特性,既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他们必须独自背负的、沉重无比的诅咒。
为了进一步巩固这条界限,柳暗抛出了一个更为残酷的、基于生物学事实的论据。
“另外,”柳暗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行尸怀孕并不容易,因为,人类成为行尸之后,便失去了繁衍能力。”
“失去了繁衍能力”这几个字被柳暗说得异常缓慢而清晰,她的描述中,这并非简单的生理缺陷,而是一种宇宙法则层面的、由行尸病毒施加在生命之上的终极诅咒。病毒的目标,不仅仅是杀死宿主,同化宿主,更是要从根源上,彻底断绝这个物种延续下去的可能性。它剥夺的,是生命最核心、最神圣的权力——创造后代。一个无法繁衍的族群,无论其个体多么强大,数量多么庞大,都注定只是一条走向终结的死路。它们的存在,只是在消耗时间,等待着最终的腐朽与消亡。
“只有极个别的行尸,才拥有繁衍能力。”柳暗的话锋一转,从那片绝望的黑暗中,点亮了一丝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在山海星上百万的行尸里面,能够怀孕的行尸也只有数十个。”
柳暗没有让这组冰冷的数字停留在口头上,她用强大的叙事能力,将这组数字背后的现实,活生生地展现在陈楚和陈风萍面前,她描绘了山海星那片被死亡笼罩的大地。
百万行尸,构成了一个庞大而死寂的社会,它们在废弃的城市中游荡,在荒芜的平原上迁徙,遵循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本能,那是一个没有婴儿啼哭,没有孩童欢笑,没有生命更迭的世界,时间在那里失去了向前的动力,只是在一个巨大的、腐朽的循环中不断重复,百万,是一个庞大的基数,但它所代表的,却是一片广阔无垠的、象征着生命终结的沙漠。
而在这片绝望的沙漠中,那“数十个”能够怀孕的行尸,就成了最不可思议的奇迹。她们是这片死亡之地里,偶然绽放出的、脆弱而又顽强的生命绿洲。
在那百万行尸组成的灰色海洋中,那几十个特殊的个体,是如何在无意识中,孕育着全新的、连她们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希望,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行尸病毒那“断子绝孙”诅咒的最有力反抗,是生命力在最不可能的角落里,以最扭曲、最顽强的方式,为自己杀出的一条血路。
“百万,与数十个。”柳暗轻声重复着这两个数字,“我们,陈楚,还有你,陈风萍,我们的诞生,就是建立在这样一个近乎为零的可能性之上。我们是奇迹中的奇迹,是偶然中的偶然。而那些回归者,他们的人类之根,决定了他们一旦恢复神智,理论上就拥有了恢复繁衍能力的可能。他们的路,是宽的。而我们的路,从一开始,就是窄的,窄到几乎不存在。”
柳暗的话,彻底在陈楚和那些“回归者”之间,划下了一道清晰而深刻的界限。
这道界限,无关力量强弱,无关进化速度,而是关乎“起源”与“本质”。
他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物种,走在两条永不相交的命运轨道上。
“这极个别的人与普通人类有什么区别吗?”陈楚好奇地问道。这个问题,对陈楚个人而言,意义非凡,这不仅仅是对一个生物学现象的好奇,更是对他自身根源的追溯,他想知道,赋予他生命的那位未知的、身为行尸的“母亲”,究竟有何等特殊之处。
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父母,对于这两个只存在于概念中的词汇,陈楚没有任何具体的情感和记忆。但在这一刻,当“繁衍”与“特殊”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时,他那片空白的、关于血脉源头的认知领域里,第一次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
他们,是怎样的存在?
他们,为何能在那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中,创造出自己?
柳暗似乎看穿了陈楚内心的波动,她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语言,以便用最精确、最不带感情色彩的方式,来陈述一个足以改变他们自我认知的惊人事实。
“这极个别的人都是异能者,”柳暗缓缓说道,“譬如陈风萍的父母和我的父母,都是异能者。”
异能者——这三个字从柳暗口中说出时,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这个词,本身就带有一种强大的、近乎传说的力量感和神秘色彩。
在旧人类文明的末期,在行尸病毒尚未席卷整个已知宇宙之前,“异能者”是人类基因突变后产生的特殊群体。他们拥有操控元素、预知未来、精神感应等种种超越凡人的能力,他们曾是军队中的王牌,是科研领域的奇迹,也是被普通人敬畏、嫉妒甚至恐惧的对象,他们是人类进化之树上,一支出人意料的、华丽而又危险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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